墨寒時整個人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在休息,蘇傾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了,便叫了外賣,讓酒店送過來,最主要的是自己得補補了啊。

    “你休息一下,我再接着去調查那個包工頭的資料,等外賣來了再開喫。”蘇傾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不如早點找出包工頭,這樣事情也就有着落。

    “算了,一起忙吧,你真的纔要休息下……”

    都什麼時候了,墨寒時根本沒有睡意,即使很困,但滿腦子都是這件事,墨寒時坐直身子,朝蘇傾點了點頭,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長時間沒看手機。

    “我今天在醫院的時候,差不多也被自己充電了一下下,您就放心好啦。我怎麼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呢。”蘇傾知道墨寒時關心自己,他也希望事情趕緊解決,早日回家。

    當墨寒時再次看了眼手機的時候,裏面有無數條信息,公司的也有很多。

    但引起墨寒時注意的是蘇雲淺,他立馬回撥,心裏有些自責:都是我太大意了,一忙起來什麼都忘了,蘇雲淺這會該擔心了,我得馬上給她回個電話纔是。

    電話一下子就被接通了,蘇雲淺這一天哪裏都沒去,就等着墨寒時給自己回電話,有點喜出望外,“怎麼樣?你還好嗎?b市那邊處理得還可以嗎?需要我來幫忙嗎?”

    也只有蘇雲淺這麼關心自己了,聽到這話的墨寒時心裏暖暖的,雖然此時的他很疲憊,但面對蘇雲淺,他覺得要把最好的狀態拿起來,“一切都還在掌控當中,不要擔心,你要照顧好自己,還有軒軒。”

    “家裏的都很好,你不用擔心了,你自己在b市那邊要照顧好自己,按時喫飯休息,不要太累了。”

    比起在家裏,蘇雲淺覺得墨寒時這幾天更是辛苦了,有些捨不得,自己不在他身邊,沒辦法好好照顧墨寒時,但蘇雲淺並沒有表現出來。

    雖然b市很冷,跟蘇雲淺通話的這短短几分鐘,心裏默默還是很暖和,現在要是在家裏就好了,能喫上蘇雲淺煮的飯,熱騰騰的。

    墨寒時必須打起精神來,把手頭上的雜事處理了,這樣才能早點回去陪蘇雲淺跟軒軒,輕輕揉了一下額頭,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蘇傾起身去開門,原來是酒店外賣到了。

    “我先不跟你聊了,早點休息,我們的外賣到了。”是時候告別了,墨寒時伸了伸懶腰。

    “好,要注意休息。”蘇雲淺也想讓墨寒時早點把飯喫上了,便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

    此時的軒軒已經在房間洗漱,準備睡覺,他知道蘇雲淺這幾天心情不佳,墨寒時也在忙工作的事情,他儘量什麼事都不去麻煩蘇雲淺。

    這樣她也能有個愉快的心情,蘇雲淺在客廳找不到蘇雲淺,看了眼時間,覺得是在房間玩樂高了,便跑到房間,果然軒軒已經乖乖躺在牀上,還蓋着被子,蘇雲淺默默的坐在牀邊,看着熟睡的軒軒,心裏很是欣慰,抿着嘴脣,懂事的軒軒讓蘇雲淺覺得有些心疼。

    “我也睡一覺,昨晚沒睡好。”小心翼翼的躺在軒軒身邊,蘇雲淺懶懶散散的打了個哈欠,要不是接到墨寒時來的電話,估計蘇雲淺也沒辦法進入睡夢中。

    蘇傾跟墨寒時兩人簡簡單單把晚餐解決了,又各自投入到工作中去,都想着早點把事情解決了,能早點離開b市,蘇傾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了包工頭的資料,這是墨寒時整理一下午的成功,蘇傾憋住呼吸,把完整的資料打印出來。

    “終於整理完成了,把它送到墨總手裏,再看看他想怎麼處理。”帶着包工頭的資料握在手裏,蘇傾低調的來到工作室,把資料遞給墨寒時。

    終於沒白努力了,看到蘇傾把包工頭的資料找出來,墨寒時這才鬆了口氣,快速打開資料袋,仔細閱讀包工頭的資料,裏面有包工頭的名字來歷,還有住址,但墨寒時總覺得有點奇怪,好像這個地方沒存在的。

    看樣子不是真的,墨寒時打開筆記本。

    想起來之前任用這批人的資料,才發現那個時候什麼資料都沒留下,墨寒時只好再次查找包工頭的住址,卻發現什麼都沒有,還真有一手。

    墨寒時氣的拍打桌子,“果真他們早就有準備了,這個地址根本就沒存在,包括這個包工頭的來歷也不對,都是造假的。”

    “假的?”蘇傾有些難以置信,睜大眼睛,把桌子上的資料再次看了一遍,他在平臺上看到了包工頭的來歷,來之不易的資料居然是假的。

    “就是假的,你可以去核實一下。”墨寒時千真萬確,直覺告訴了他,從第一眼看到包工頭的資料開始。

    有些不相信蘇傾打開自己的手機,再次查看包工頭的資料,一番折騰之後,蘇傾才相信這就是假的,可能這一切都是有預謀,蘇傾陷入了深思,他把能聯繫到的人都想了一遍,很有可能是墨方禮,因爲他一直跟墨寒時對着幹,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轉身看着墨寒時,提出自己的想法,“你說這件事會不會跟墨方禮有關?我覺得有很大的關聯。”

    其實墨寒時也不是沒想到他,但他內心告訴自己不可以,也就沒提出來了,現在蘇傾提出來了,墨寒時還是很猶豫,但他還是否定的搖了搖頭,“應該不會。”

    “怎麼不會?之前很多事情不都跟墨方禮搭上邊了,他這個人老練了,幹這些事情從來不露出馬腳,纔沒被人察覺到。”對於墨方禮,蘇傾也是摸透了他的套路。

    “畢竟帝越集團他想要得到,這種自殺行爲他應該不會做的。”雖然蘇傾解釋得頭頭是道,但墨寒時還是覺得不可能,就衝着這點。

    倆人陷入了懷疑,那到底是誰在背後做鬼,包工頭都查不出來是誰,那說明這件事是蓄謀已久的,還真具有挑戰性的,蘇傾第一次碰到這麼難解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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