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時在她鼻尖上輕輕點了點,俯身吻住了她略微發紅的眼眶:“淺淺,你也不可以去,保不齊會發生什麼事,你清楚嗎?”
“我......”
話沒說完,蘇淺淺的脣直接就被堵住了。
“墨寒......”
一番話都給堵住了,蘇雲淺的小拳頭瞬間握了起來,哭笑不得的瞪着眼看着他,他這是什麼意思,不讓自己去就算了,現在連說話都不讓說了?
壓根不讓自己去提這個事情可還行?
“咳咳......”
好一會他才鬆開了自己,蘇雲淺的小臉微紅:“墨寒時,你幹什麼?”
“你說呢?”
墨寒時打橫抱將她抱了起來,隨後便大步朝着臥室裏面走去,當走到門口的時候步子頓了一頓:“軒軒,爸爸媽媽現在需要辦點事情,你自己找事情玩。”
軒軒:“......”
這個樣子倒還不如被忽略。
“你當着孩子面說什麼呢?”
蘇雲淺伸手就在他的胸膛上面打了一下,小臉氣鼓鼓的好看極了:“墨寒時,你說你現在是不是得寸進尺,越來越沒有底線了?”
“底線是什麼?”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墨寒時來到臥室,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牀上,隨即便俯身壓了下去:“淺淺,你說,我有底線嗎?”
“咳咳。”
有?
沒有?
一時間,蘇雲淺覺得這個決定好難回答。
“唔......”
脣再次被堵住,蘇雲淺微微眯着眼睛,感覺到他口袋內有個東西咯到了自己,看樣子,應該就是軒軒說的那個U盤了,得來全不費工夫。
順勢靠在他的懷裏,伸手替他寬衣解帶:“我....你懂嗎?”
蘇雲淺小臉微紅,朝着他拋了一個媚眼:“墨寒時?”
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墨寒時喉結微動,他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牀上:“淺淺,你確定你這個樣子不是在引,誘我?”
“我就是在引,誘你。”
隨着他的動作,蘇雲淺的手也伸進了他的衣服口袋裏面,將那個東西抽了出來壓在了自己的枕頭下面,隨即吻向了他的脣。
蘇雲淺閉上眼睛,滿腦子全然都是深意。
就是他,傷害了自己的孩子。
一夜旖旎。
......
不知道睡了多久,蘇雲淺這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臥室裏面一片漆黑,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外面強烈的太陽光,沒有多餘的動作,立即將手伸進了枕頭下面。
當感知到那涼涼東西的時候,立即稍微放下了心來。
而她現在,已然沒有了任何睏意。
蘇雲淺簡單的整理了一下,穿上風衣出了門:“來人,我要去市區裏面逛街,不需要有人跟着我,我就是想一個人散散心。”
“是,夫人。”
立即備了車,黑衣人恭敬的打開了車門。
郊區距離市區的位置還是不近的,整整一個小時,纔到達了市區。
“你在這裏等着我就行。”
蘇雲淺從車上下來,直接走進了商場裏面,繼而從商場的另一個門出去,走到路上打了一輛出租車,隨後,便報了墨方禮家的地址。
只有這樣,是最穩妥的。
出租車在市區內開了一段,直至來到了一片富人區,別墅傍山水而建,在這一片地區上,完完全全的沒有任何窮人,因爲,窮人也是進不來的。
“請問是誰?不是業主不允許入內。”
出租車還未等往前開,便已經被攔了下來。
聞言,蘇雲淺從車上走了下來,給了錢讓出租車司機回去:“你好,我是蘇雲淺,我來找這裏17棟的業主墨方禮,麻煩幫我通報一下謝謝。”
門衛打量着看着這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辨別。
“吱...”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墨方禮開着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這裏,自然,他也是看到了在這裏站着的熟人:“雲淺,你怎麼來這裏了?”
“叔叔。”
蘇雲淺禮貌的開口,雖然她心裏有怨念,但是現在表面上面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我這邊私人有一點事情要來找你詢問一下,不知方便不方便。”
“自然方便。”
墨方禮猶如一個老狐狸似的笑了笑,私人的事情,也就是他那個侄子並不知道了?
“我帶你進去。”
他下車打開了車門,讓她上去。
蘇雲淺斂下眼神裏面的冰冷,滿臉疏離的笑意上了車,跟着他來到了他所居住的地方:“叔叔,今天過來多有叨擾了,不過還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問你一下。”
桌上的茶還冒着熱氣,但是蘇雲淺卻並未動半分。
畢竟,墨方禮這個人她還是知道的,憋不出什麼好屁,這要萬一是在茶裏面下了什麼東西,而自己也沒有察覺,那不是喫虧嗎?
“不礙事不礙事。”
墨方禮笑着看着她,伸手端起茶抿了一口:“雲淺,你還沒說今天過來是爲了什麼?”
話語到了正題,蘇雲淺的臉色也冷下來了不少,袖子內的拳頭緊緊握住:“叔叔,我這邊偶然得到了一點消息,那天在醫院,您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而我那個可憐無辜的孩子,在還沒有出生就已經遭到了毒手,我流產的這件事情是不是跟叔叔你脫不了關係?”
沒有任何猶豫,蘇雲淺直接將自己內心裏面的問題詢問了出口。
“怎麼這樣說?”
墨方禮整體動作沒有一點錯處,他微微笑了笑:“雲淺,我畢竟還是跟你們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怎麼會害你們的孩子呢?你說是吧?”
“我想知道這消息是誰透露的,誰這麼不安好心想要破壞我們一家人的關係?”
聞言,蘇雲淺點了點頭,似是非是的笑了笑:“叔叔說的是,可能是我受壞人矇騙了,不過叔叔也不要介意,我也是內心裏面太急了。”
“畢竟失去那個孩子,也是我一生的痛了。”
“你和寒時還年輕,孩子嘛,總是會有的,也別太在意了。”墨方禮手不小心一滑,手中的茶杯立即摔了下去,灑在了他的褲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