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生出來就不停的追問幾個問題,我們是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要去幹什麼?人的價值在哪裏?關於這個哲學性的問題的爭論一直就沒有停下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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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作爲一種高級性的靈長類動物,思考問題的方法是由千差萬別的,因爲每個人的個體都是不一樣的思考問題,考慮問題的角度都不一樣,所以看問題的方法,做事情的方法都有不一樣的理解思維方式,所以雖然最後的結果都一樣,但是具體的過程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作爲人來說都是善於思考的,不是那種簡單的動物一樣只會模仿人家的行爲,沒有自己的一點主觀意識,那樣成長也只能侷限在一個的很小的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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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爲傅狂刀來說,闊別幾年之後再次來到曾經住過幾年的地方,當然心中有不一樣的想法與感受,更何況還是遇上了難得一見的太師傅勢,老人家給自己的徒弟徒孫們講解,每個人在修武一途中必須堅守的原則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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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爲在他的印象裏除了給自己單獨授課的時候時,着重的強調的一點武德在修武一途中的重要性,其他的時候都在自己隱居的地方,深居簡出,很少插手全真派過多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是由自己的大長老全權代言,這一次難得在這個下雪的天氣出來給大家講課,講解解惑,那麼就說明事情重要性,不然一般情況下它是不會跑到這裏來的,就剛好讓自己給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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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師兄師弟們,師姐們,已經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入定狀態,在這種情況之下,作爲傅狂刀來說也不好去打擾他們,只得推開山門輕輕地走了進去,來到太師傅的地方去,再此之前還是先去自己爺爺的墳前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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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進去的時候沒有遇到其它人,沒有人過來攔截他們,如果其他人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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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湖中久負盛名,很少有人打他主意的全真派來說,當然有自己的應急反應機制,這個時候不是自己的人,想這樣悄無聲息的走進來,那是不可能的,就是因爲傅狂刀在這個地方呆了幾年,又是太師傅親自授課,所以他也算是全真派的人,當然了,遠歸的孩子過來見見自己的家,那有什麼不可能,自然而然就不會觸發這裏的防禦機制,當然了可以一路暢通無阻的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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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轉眼就過去,還記得當年自己與爺爺兩個人被人追殺,也是在這個下雪的天氣,也是在這個絕望的時候,沒辦法,只得冒着風雪星夜兼程趕往終南山的道觀裏面,請求邱真人的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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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自己的父母雙親,也許是自己的父母雙親在世的時候,積累很大的福報,所以他的子女纔沒有遭遇毒手,就算是這樣,情況也是十分的不客觀的,因爲到現在而已,他都還不知道自己父母是怎樣被人逼死的兇手是誰?也是剛剛有了一點眉目,自己親妹妹現在身在何方?所以才跑過過來向自己的太師傅求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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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這樣認爲,作爲活的最久,有一百多歲的太師傅來說肯定知道當年事情的一些隱祕就看他願不願意跟自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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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希望是很渺茫的,也要看人家願不願意跟你說,但是對於傅狂刀來說,人活着就是一種修行,就要不停的努力奮鬥,所以無論是結果怎麼樣?自己做與不做是肯定有很大的區別的,只要自己努力了,盡力了,就算結果不盡人意,也問心無愧了,所以爲人子女的他來說,現在的首要目的就是,找到逼死父母雙親的兇手,手刃仇人以慰親人的在天之靈,然後找到自己的親妹妹,再做另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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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做,天在看,作爲壞事做盡的惡人來說,總有一天老天爺會收拾他們的,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沒到,同樣的下雪的天氣,不一樣的心情,闊別幾年不見,這裏還是以前的那個老樣子,看來沒有江湖紛爭的打擾,這裏也少了一些銅臭味,多了一些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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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輕車熟路的傅狂刀來說,他按部就班的來到了自己與爺爺在終南山全真派道觀裏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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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門而入,望着眼前被風雪覆蓋到院子裏面,望着眼前的一幕幕,可以說是別有一番滋味繞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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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還是那個人,房間還是那個房間,物還是那個物,幾年不見,但是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了,曾經那個疼愛自己愛護自己的爺爺,已經化爲一堆黃土了,靜靜的躺在離這個身前居住的院落,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面,此刻只有積雪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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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狂刀,此刻站在自己爺爺的墳前,可謂是思緒萬千,作爲老一輩的人來說,落葉歸根本是一種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是因爲現實的原因,有家不能回,所以只能在異異鄉他域的地方落葉歸根了,但是在鍾南山這個人傑地靈的地方,找到這麼一個好地方,也不是爲一種落葉歸根的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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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時間都好像停止了,傅狂刀的腦海裏,回想出了腦海中一幕幕與自己爺爺相爲命的畫面,有多少次他們都在生死之間徘徊,有多少次都快被對方給抓住了,是自己的爺爺挺身而出,捨命護了自己的周全才能夠有命來到終南山學藝,度過那麼安穩的幾年時間,用一句話怎麼說呢?人在有壓力的時候,往往能夠戰勝一切困難,把一切艱難險阻都壓制住,來到這裏,等到他們爺孫兩個人安靜下來的時候,在這裏他才知道自己的爺爺在幾年之前就已經呈現出了身體不適的狀態,只是爲了在自己的面前表現的過於正常一點,所以纔對自己的傷勢進行壓制,這個時候在三年前的今天,傷勢壓制不住了,結果來的也快,去的快,也算沒有遭受多大的痛苦,可謂是走完了他圓滿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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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飄飄,打溼了他的臉頰與眉毛,作爲傅狂刀來說,此刻全然沒有感覺,因爲人因物思人的時候往往是一個人真情流露的時候,所以外面的風雪就好像在這個時候是不存在似的,因爲一個人進入了那種深刻悼念的狀態,也是那個人感情自然而然的深切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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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還是要向前過去的,該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雖然今天是自己爺爺的忌日,自己風雪兼程,從外面趕了過來,也是有原因的,因爲對於自己的爺爺來說,他的這條命可以說是他捨命拼搏來的,所以他們爺孫兩個人之間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在裏面,所以自然而然真情流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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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時候只見傅狂刀也已經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只見他拿出好了自己準備的供品,拿了出來天地爲證,該做的一切都走,走了一遍,只見他在自己爺爺的墳前說到,“爺爺,你安心的好走吧,作爲你的孫子,現在我也算是可以自食其力了,在太師傅的教導下,和你的細心照顧下,可以說,此刻己經是學有所成的,另外,對自己父母雙親的線索也已經有了粗步的線索與判斷,所以遠在天國的那裏的你,不要擔心我,我會把眼下的這件事情辦好,不辜負你們的殷切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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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此景,來形容就是,白雪茫茫一線天,少年影單立墳前,故人已逝入黃土,空留餘恨在人間,過了多久?這個時候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從眼前的狀態之中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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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的人生活還在繼續,已經失去的親人,只能夠把他們放在心裏了,他們的好,他們的點點滴滴只能夠存在於自己的腦海中,待到自己成家立業的時候,可以向自己的子女晚輩們再談一談他們的光輝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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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事情的時候,往往會不知不覺的降低自己的警惕性,所以在這個時候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背後站着一個人,等他轉過身處的時候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太師傅什麼時候來到自己的身後的,這要是放在以前,肯定是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能是自己剛纔的感情太投入了,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情,沒有第一時間的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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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爲太師傅邱真人來說,他早就來到了這個地方,只是一直沒有現身而已,作爲下山這麼幾年來說,他也是很想念這個徒孫,剛纔之所以不現身出來,是因爲今天剛好是他爺爺的忌日,所以看到他來到自己爺爺的墳前訴說情長,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打擾他,二來也是要考察一下他在這幾年中在江湖中行走的時候,自己的武德,有沒有繼續的保持下去?有沒有失去自己的初心?所以纔到現在的時候才顯露自己的身形?來到他的身後,不遠的位置,等他把自己的事情辦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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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實現作爲他的太師傅對傅狂刀的人說的,“年輕人要節哀順變,不要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那就不行了,你應該知道你身上肩負的使命與責任,所以無論如何遇到什麼困難,都要一如既往的堅持下去,不要輕易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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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我看你已經在這個冰天雪地裏,已經站了快一個小時了,所以有什麼事的話,還是我們兩個人進屋再說,在這裏也不好意思呆下去,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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