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聽到傅錦川的話,唐阮阮壓下心裏的慌亂,鎮定一笑。
“我只是在想,剛纔聽傅總說,你爲了娶我,讓出了傅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樣做值得嗎?”
要知道擁有傅氏百分十的股份,一年怎麼說也有幾千億的收入吧。
即使傅錦川什麼都不做,只要拿着這些股份,他這一輩子就會有數不盡的家產,要什麼有什麼。
“值得。”
幫唐阮阮將頭髮吹乾,傅錦川忽然彎腰將她抱起。
“傅錦川你做什麼?”
唐阮阮嚇了一跳。
“睡覺。”
男人簡單的回答,下一秒,唐阮阮已經被扔到了牀上。
身上的浴巾被扯下去,接着房間裏暗了下來,傅錦川在她的身邊躺下,扯過灰色的錦被蓋在兩人身上,緊緊的抱着她。
“睡吧!”
他身上的上衣早就脫掉了。
此刻就這麼坦誠的抱着唐阮阮,貪婪的吸取着她身上的美好。
傅錦川從來沒有想過,一直討厭女人的他,有一天會對一個女人這麼着迷,癡戀!
唐阮阮被他抱着,這一夜,傅錦川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這樣安靜的抱着她。
翌日。
唐阮阮醒來的時候,傅錦川還在她身邊睡着,男人閉着眼睛,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簾,即使睡着,傅錦川的手都緊緊的摟着唐阮阮的腰,好像怕她跑了一樣。
“傅錦川?”
唐阮阮小聲的叫了一下身邊的男人,見他沒什麼反應,這才小心翼翼的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拿開,悄悄的下了牀,快速的去了更衣室。
更衣室的門剛被唐阮阮小心的關上,牀上睡着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其實傅錦川早就醒了,只是抱着唐阮阮不願意放開,這才一直閉着眼睛裝睡。
不過這種醒來能看到她的感覺真好!
更衣室裏。
唐阮阮隨便挑了一件衣服換上,就出來了。
赤着腳走到牀邊,看着還在睡的傅錦川,她想了想,悄悄的拿過自己的包,寫了個字條放在他牀頭上邊的小櫃子上,趕緊走了。
“啪嗒!”
房門被人輕輕的關上。
傅錦川這才睜開眼睛,坐起來拿過了唐阮阮寫的字條。
“我今天有工作要做,就先走了,你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跡,傅錦川心情不錯的挑了挑眉,小心的將字條收了起來。
雖然這丫頭沒有留下陪他喫早飯,卻也是個不錯的開始不是嗎。
“唐阮阮,沒關係,我們來日方長!”
……
一個小時後。
一家鑑定中心門口。
唐阮阮拿着手中封存起來的頭髮,走進了鑑定中心。
這家鑑定中心的負責人唐阮阮認識,剛纔來的時候她已經給對方打過電話了。
唐阮阮一進來,一個漂亮的女人就走了出來。
“軟糖好久不見。”
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旗袍,酒紅色的頭髮披在肩後,氣質比那些明星都要出衆。
“雪姐,給你添麻煩了,不好意思。”
說着,唐阮阮說着,將封存頭髮的袋子交給雪姐。
“說什麼麻煩,我們的關係你要是還這樣說,那就是真的跟我見外了啊!”
“你怎麼忽然想起來做親子鑑定,難道是知道你們家那三個寶貝的父親了?”雪姐好奇的看着唐阮阮。
她跟唐阮阮認識很多年了,三個孩子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
唐阮阮點頭,“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但是他的血型和二寶一樣,而且長相和三個孩子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所以我有些懷疑。”
結果沒有出來之前,唐阮阮不能確定傅錦川到底是不是三個孩子的父親。
聞言,雪姐點點頭,接過唐阮阮填好的單子看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站起來對她道:“東西交給我,出了結果我給你打電話。”
“好!”
從鑑定中心出來,唐阮阮先去酒店提了自己昨天停在那裏的車,然後開車去了醫院。
……
醫院裏!
大寶正在和二寶說DNA鑑定的事情。
糖寶在門口守着,怕別人會偷聽。
“二寶,現在我們已經可以確定傅錦川就是我們的親爹地了,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聽到這個答案,二寶抿了抿脣,一時間沒有說話。
大寶見他不說話,都要急死了。
“你快說啊,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媽咪說過,要是傅錦川真的是我們的親爹地,就等他給你換完血,然後再等你好了之後,就讓舅舅帶我們走。
媽咪不想我們接觸傅錦川。”
雖然大寶知道媽咪這麼做,是怕爹地搶走他們,可是他們更想着和爹地還有媽咪一家人在一起。
“你先別急,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
二寶無奈的嘆了口氣,“既然媽咪懷疑了,肯定會和我們一樣去做鑑定的,她現在每天應該都能接觸到傅錦川,應該很容易拿到他的頭髮。
想讓媽咪不知道這件事情,還需要傅錦川的配合纔行!”
說着,二寶眯了眯眼睛,將自己的手機拿了過來。
“我現在給傅錦川發條信息,問問他知不知道我們和他的關係。”
上次,糖寶去找傅錦川要頭髮的時候,他已經讓糖寶提醒過傅錦川了。
那個男人那麼聰明,應該早就猜到了糖寶要表達什麼,怕是早就自己已經鑑定過了吧?
想着,二寶打開手機,很快給傅錦川發了條消息。
他的手機上,讓大寶特意安裝了一個軟件。
只要他不點開這個軟件,誰也不知道他給傅錦川發過消息。
【你知道你自己和我們是什麼關係嗎?】
二寶的信息沒有名字,但是他相信,傅錦川會知道他是誰。
正在書房裏開一個視頻會議的傅錦川,看到二寶這條消息,想了想,快速的給他回了一條。
【剛知道不久。】
“剛知道不久是什麼意思?”
大寶不解的看着二寶,“難道這男人連自己有沒有孩子都不知道嗎?”
二寶也有些不解,“問問他就知道了。”
說完,他接着給傅錦川發消息。
【什麼叫剛知道不久?
你難道連自己有沒有過女人都不知道嗎?
還是說你身邊的女人太多,所以纔會不知道?】
一句句犀利且帶有質問的語句,也代表着二寶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