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生息的上了三樓,唐阮阮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聽到了傅老爺子的聲音。
“那個混賬怎麼樣了?”老爺子問道。
“還在地牢裏,身上的傷還沒有處理,少爺不讓人碰他。”
這是那次在宴會上,給自己傳話的人,唐阮阮記得。
“讓你安排的人,都安排進去了?”老爺子又問。
對方點頭,“那幾個女人都安排進去了,可是少爺不願意碰她們,到現在她們也沒有接近少爺。”
“一羣廢物。”
老爺子的聲音帶着怒氣,“去,給那小子加大藥量,我就不信他能忍的住。”
什麼一輩子只喜歡一個人,簡直是愚蠢。
“是!”
阿大點頭,快速的從書房裏退了出來。
唐阮阮已經回到了樓下。
見阿大從樓上下來,悄悄的跟在他身後去了地牢。
她現在很擔心傅錦川。
聽剛纔傅老爺子話裏的意思,傅錦川受傷了,不僅沒有治療,反而被用了藥,還給他準備了女人。
傅老爺子這是想折磨死傅錦川嗎?
那男人本來就和常人的體制不同,受了傷比一般人疼一千倍,怎麼能這麼對他?
很快,唐阮阮就跟着阿大來到了地牢的入口。
這個地方很偏僻,也不知道是老爺子太自信沒人敢來救人,周圍竟然沒有人守着。
“哐當!”
地牢的門打開,阿大剛要進去,就感覺後頸一疼,不等他反應,人已經失去了知覺。
唐阮阮將他拖進地牢藏到門後,快速的往地牢下面走。
“傅少您不要躲了,老爺子給您用了藥,您在躲下去會死的。”
“傅少,我們幾個都是乾淨的人,您別抗拒。”
“滾……”
地牢裏,女人嫵媚的聲音和男人的低吼聲不斷傳來,讓唐阮阮心裏一驚,快速的往下跑去。
“傅錦川!”
唐阮阮跑進去,就看到傅錦川像個困獸一樣縮在牆角,身上的衣服被人扯的亂七八糟,地上已經被他打暈了三四個女人,還有兩個女人正要對他下手。
“滾!”
唐阮阮從後面快速的撲過去,不等那兩個女人看到她到是誰,直接被唐阮阮打暈了過去。
解決了那兩個女人,唐阮阮想去扶傅錦川。
“滾!”
傅錦川以爲是那些女人,不等唐阮阮碰到他,伸手就要揮開唐阮阮。
“傅錦川是我,你別怕。”
唐阮阮從來沒有見過傅錦川如此狼狽的樣子,心疼極了。
傅老爺子的心也太狠了,竟然這樣對自己的孫子。
他的身上還有傷,不僅有傷口,胸口也是青紫的,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內臟。
“傅錦川,別怕,是我,我是唐阮阮,別怕,我帶你出去。”
唐阮阮小心的去碰傅錦川。
可能是聽出了她的聲音,傅錦川擡起頭,看着她,像是有些不敢相信會在這個時候看到她。
“阮阮?”
他試探性的開口,那種不敢置信的語氣,讓唐阮阮眼眶微紅,她點頭,走過去,抱住他。
“是我,我來帶你出去。”
“真的是你,你來了,真好……”
“傅錦川別怕,沒事了,我帶你出去。”
唐阮阮扶着傅錦川,快速的往外走。
門口,阿大還沒有醒。
唐阮阮扶着傅錦川,直接將地牢的門從外面鎖上了。
這樣能拖一點時間,給她爭取和傅錦川離開的時間。
“走那邊。”傅錦川比唐阮阮熟悉傅家老宅,知道哪裏可以出去。
半個小時後,唐阮阮帶着傅錦川從傅家老宅順利的出來。
傅家人應該還沒有發現傅錦川不見了,並沒有什麼異動。
“我帶你去醫院。”唐阮阮道。
“不行,不能去醫院。”
傅錦川說着,指了一下傅家後面的山,“去那裏。”
“可是你的傷……”
唐阮阮抿脣,擔憂的看着傅錦川。
“比起傷,我體內的藥更致命,阮阮我快忍不住了。”
傅錦川咬着牙,額頭的冷汗不斷的往下落,他已經忍到了極限,馬上就忍不住了。
“好!”
唐阮阮帶着傅錦川往山裏走。
傅錦川知道一個很隱蔽的山洞,唐阮阮按照他說的路線,很快找到了這個山洞裏。
這個山洞被雜草遮住,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位置,確實很難找到。
“我們進去。”
傅錦川摟着唐阮阮的腰,直接將她扯了進去。
一進去,傅錦川就開始扯唐阮阮的衣服。
“阮阮,給我……”
傅錦川能撐到現在真的已經是極限了。
唐阮阮知道他忍的很辛苦,順着他的動作,沒有拒絕!
這個山洞不知道有多大,裏面很乾燥,不過因爲光線太暗,唐阮阮看不清裏面的山洞的全貌。
“唔……”
忽然,脣瓣被傅錦川咬了一下,唐阮阮喫痛,瞬間悶哼一聲。
“你爲什麼咬我?”
她都沒有拒絕這男人,這男人竟然咬她。
“誰讓你不專心?”
傅錦川的話帶着幾分急促,唐阮阮身上的衣服被他扯開,他的動作特別的霸道,像是故意弄疼了她,懲罰唐阮阮的不專心。
“你弄疼我了。”
唐阮阮委屈的看着傅錦川,這男人怎麼能這樣,怎麼說自己也是救了他好不好?
“專心一點,我就對你溫柔點。”
傅錦川將人抱在懷裏,山洞中瀰漫着別樣的曖昧……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忽然想起一陣沙沙聲,接着唐阮阮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快點,傅少很有可能逃到了山裏,找……”
聽着外面的聲音,唐阮阮身體一僵,“傅錦川……”
她有些緊張。
“別怕,他們找不到這裏。”
傅錦川的動作沒有停,緊緊的抱着唐阮阮。
外面的腳不聲時不時的響起,唐阮阮緊張的心跳都要停了。
可能是這個山洞太過隱蔽,外面的腳步聲在一個多小時後,終於消失了。
就像傅錦川說的,那些人並沒有找到這裏。
“傅錦川你還沒有好嗎?”
唐阮阮有些虛脫的躺在傅錦川的懷裏,外面的天色已經開始漸漸亮起來了,但是這男人還沒有讓她休息。
“在忍一會兒。”
《傅少的替嫁綿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