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昨天晚上就是去見傅錦川了,”唐阮阮喝了一口清茶,接着道:“我們不僅見面了,還睡在一起一晚上,你現在就可以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的老大。”
“你等着,唐阮阮你一定會爲你的愚蠢,害了你的舅舅。”
說完,紅筱怒氣衝衝的轉身就走。
等紅筱出去,傅錦川就從衣櫃了走了出來。
“你這是想把她氣死?”
走到唐阮阮身邊,傅錦川直接拿起她用過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這是我用過的。”唐阮阮看着他的動作,忍不住提醒。
“怎麼了,你和我接吻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還在乎這個?”
“不是我在乎,是我怕你在乎。”唐阮阮反駁。
誰不知道,傅少可是個有潔癖的人,平時女人都不能近身的那種。
“只要是你,我什麼都不在乎。”
她身上他都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還在乎一個杯子?
“流氓!”
唐阮阮被他說的臉色一紅,轉身走了。
“本來昨天江家要給辦個歡迎的宴會,可是我昨天晚上不在,江正東說他將宴會安排到了今天晚上。
我打算休息一會兒,晚上可能要應付一些人,我怕累!”
躺在牀上,唐阮阮很快閉上了眼睛。
昨天下午傅錦川纏着她要個沒玩,她告訴了江正東晚上臨時有急事回不來,宴會改天在辦。
江正東辦事效率很快,直接改到了今天晚上。
“睡吧,我守着你。”傅錦川知道唐阮阮是真的累了,也沒有吵她,她睡覺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用電腦辦公。
房間裏的很安靜,偶爾能聽到傅錦川敲擊鍵盤的聲音,但是聲音很小,影響不到唐阮阮睡覺。
……
時家。
江月帶着人來的時候,時運剛好在。
“你怎麼來了?”
看到江月來,時運的臉色有些不好,昨天剛輸了公司給江月的那個表妹,今天江月就來了,時運可不覺得江月是來安慰她的。
“是這樣的,你昨天不是輸給了我表妹兩家公司嗎,今天我是來幫我表妹把公司拿回去的,你們的對賭協議我都拿來了,趁着你在家,我們趕緊把手續辦一下吧,我表妹還等着呢。”
江月說着,將協議拿過來,直接塞到了時運的手裏。
看了一眼手裏的協議,時運冷冷一笑,“這賭是我和你表妹賭的,這手續自然也是和你表妹辦,用不着你在這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我表妹第一次來c國,對這些事情不懂,我要是不出面,萬一你們坑她怎麼辦?”
江月也不是完全沒有腦子。
“我表妹已經將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了,我今天就是來給她拿公司的,你也不用拿話擠兌我,我們都認識二十多年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清楚地很,趕緊辦一下交接手續吧,我們也就不用廢話了。”
江月說完,見時運臉色難看,不由的開始得意起來。
唐阮阮那個草包也挺厲害的嗎,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時運的臉色這麼難看呢。
當時時運爲了讓江月拿出公司來賭,可是下了血本的。
按照協議裏面的要求,她名下的兩家公司,就完全屬於唐阮阮了,包括裏面的所有東西和員工,就等於她免費幫唐阮阮開了兩家珠寶公司。”
時運的臉都黑了,她咬着脣,一字字的對江月道。
“工廠給你給你們,但是裏面的員工是自由的,他們要是想走,我也留不住。”
到時候她讓所有的員工離開,只給唐阮阮留下一個空殼子,她倒是要看看那個女人怎麼辦?
“那是我們的事情,用不着你擔心。”
江月連屋都沒有進,直接拿着協議給時運,讓她簽字。
“你們在說什麼?”
忽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江月擡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穿着白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人的身形有些消瘦,臉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
“大哥你怎麼過來了?”
聽到時運叫對方大哥,江月心裏一驚,原來對方就是那個從來沒有在外面露過面的時家大少爺,時笙!
“我看到你在和朋友說話,便過來看看,這位小姐是?”
時笙身體不好,一般不會出門,所以並不認識江月。
時運臉色不好的跟時笙介紹,“大哥,這是江月,江家伯伯的女兒。”
“原來是江伯父的女兒,”時笙禮貌的對江月點了點頭,笑着問道,“剛纔我聽你們在說什麼公司,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個,江月就得意的笑了。
“是時運和我表妹賭輸了,將她名下的兩家公司都輸給了我表妹。”
“你和人賭了?”
時笙皺眉,時家在c國有好幾家賭場,可是時家的人並不喜歡賭。
“我就是想玩玩,沒想到竟然輸了。”
時運好像很怕時笙,聽到時笙的質問,時運的聲音都弱了不少。
“任性!”
時笙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輸了,就願賭服輸,簽字吧!”
“大哥!”
時運不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大哥這樣說,是不准她在這兩家公司上動手腳了。
“願賭服輸,這是時家的規矩,簽字!”時笙道。
“時運,你看你大哥都這麼說了,就趕緊簽字吧,別讓人看不起你。”江月也跟着道。
她還以爲時家沒一個好東西呢,沒想到時運這個哥哥還算是不錯的。
“哼!”
時運瞪了江月一眼,快速的在她拿來的合同上籤了字。
“我會讓我的助理和你去辦交接手續的。”
時運說完,不想再看到江月,直接讓傭人打發她走。
“江月,回去告訴你那個表妹,以後最好不讓我在c國看到她,不然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到底是誰不放過誰,這可不好說,我表妹也不是好惹的。”
雖然說唐阮阮在傅錦川哪裏或許不是很受寵,可是她到底傅錦川的老婆,就這身份就沒人能惹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