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米諾警惕的看着景煜,“你問這個做什麼?”
這男人不會又想用什麼別的藉口訛上她吧?
“沒什麼,只是好奇。”景煜挑眉問道。
“沒有爲什麼,興趣!”
她當然不會說自己是爲了錢。
不想搭理景煜,米諾扭頭將手機掛了,接着點開微博開始不停的刷上面的消息,大部分還是她受傷的消息,都熱搜好幾天了。
不用想米諾也知道公司和經紀團隊爲了這件事情都已經忙瘋了。
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什麼有趣事情,
米諾直接將手機扔到了一邊,問身邊的男人,“你今天一天都在這裏陪着我,難道不用工作嗎?”
這男人在這裏,她真的是睡覺都睡不着,完全是被因爲害怕被嚇的。
“我現在工作就是照顧你。”景煜看着米諾,手落在她的臉上。
略帶薄繭的指腹撫過她細嫩的皮膚,最後停留在她的頸間,輕輕的摩擦着。
他的指尖就像帶着火一樣,燒的米諾臉微微一紅,想要躲開景煜的手指,只是沒等她動,下一秒,身邊的男人直接讓她扯進了懷裏。
可能是礙於米諾腿上的傷,景煜的動作還算溫柔並沒有弄疼米諾。
“你做什麼?”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米諾警惕的看着景煜。
剛纔景煜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米諾一跳。
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讓米諾的臉越發的紅了,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她還是剛受傷,這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在病房裏折騰了她將近一晚上。
那種又愛又恨的屈辱,讓米諾想起來都有些厭棄自己。
“我現在還在受傷,你不能再對我做那麼禽獸的事情了。”
一邊捂着自己的胸口,米諾一邊警惕的看着景煜,不知道是因爲氣的還是因爲羞的,她臉色很紅,就像煮熟的蝦子,紅的能滴出血來。
“你都不知道我做什麼,就說我禽獸。”景煜挑着眉,戲謔的看着米諾,“米諾小姐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嗯?”
誤會?
是,她是對着男人誤會。
她對這男人最大的誤會就是以爲這男人的美貌和他的人品是一樣的。
結果呢?
結果證明,自己錯的離譜,這男人就是個披着狼皮的衣冠禽獸。
“我從來不認爲我對你的人品產生了誤會,你本來就是個披着人皮的衣冠禽獸。”
米諾憤怒的看着景煜,要不是個變態,誰能對受傷的人做出那種事情?
“呵呵!”
聞言,景煜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
笑的十分開心,“可是你的樣子告訴我,你很喜歡我這樣的衣冠禽獸。”
男人曖昧的語氣裏情慾不在掩藏,他伸手一把抓住米諾的手腕,微微往後一扯,直接將人壓到了牀上。
下一秒,白色的枕頭被墊到米諾的腰下,寬大的病號服被扔到了牀下,米諾即震驚又害怕的看着景煜。
“你,你要幹什麼?”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咬着牙都要哭了。
“我要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你無恥!”
病房的門被緊緊的關着,外面有保鏢守着。
房間內發生的事情沒人知道。
空氣有些冷,但是米諾裸露在外的肌膚,透着一絲紅色,上面不知道是冷汗還是景煜剛纔留下的痕跡。
“想要嗎?”
景煜捏着米諾的下巴,一字字地問道。
“想要就求我!”
米諾搖頭,“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想讓我求你做夢。”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景煜冷笑,手已經落在了米諾的腰上,正漸漸的往下,“明明是那麼想要,就非要裝出一副我強迫你的表情來,你們演員都是這麼喜歡演戲嗎?
但是你嘴上說着不要,是身體就誠實得很吶!”
“景煜你殺了我吧。”
米諾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還是自己看上的男人以這樣的方式。
眼角有淚劃過,落在景煜的掌心。
明明不燙,卻讓景煜的心猛的疼了一下。
“爲什麼每次都學不乖呢?”
他說着,猛的一用力,疼的米諾瞬間尖叫一聲。
“如果你乖乖聽我的話,又怎麼會受這些委屈?”
“我是個人,不是奴隸,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話,你是我的什麼人?”
因爲生氣,米諾忍不住對景煜大吼,“我都說了根本就不認識你,爲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你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景煜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動作也越來越用力。
米諾疼的不停的流淚,卻不肯求饒。
她感覺剛接好的腿又斷了一次,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等米諾在醒來的時候,醫生正圍在她的病牀邊,檢查她腿上的傷勢。
“傷口有可能裂開了,我們需要再做一個檢查。”
見米諾睜開眼睛,醫生柔和的在她耳邊說道。
可能是因爲剛醒過來,米諾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醫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直到她被推進檢查室,後面又推進手術室,才明白自己的腿需要重新處理。
醫生打了麻藥,明明感覺不到疼,米諾躺在手術牀上,卻不停的流淚。
這一切都是那個變態男人乾的。
她發誓等自己好了,一定要離那個男人遠遠的。
……
公司裏。
景煜剛開完會出來,就聽到助理說米諾再次進了手術室。
“怎麼回事?”他緊張的問道。
明明他走的時候,那個女人只是暈了過去,腿並沒有事。
“剛纔護工打電話說的很着急,也沒有說清楚,現在米諾小姐就在手術室裏,聽醫院的意思是,這次剛正好的骨位再次錯開,很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後遺症?
正在往外走的景煜聽到這句話,猛的朝助理看去。
“什麼後遺症?”
助理小聲的回道:“醫生說嚴重的時候米諾小姐可能需要拄柺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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