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認識我媽咪啊!”
糖寶並沒有見過餘歌,這是第一次見。
被叫阿姨,餘歌的臉色直接就冷了下來,她身旁的助理見狀,趕緊呵斥糖寶,“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禮貌,我們家小姐也是你能亂叫的嗎?”
真是什麼樣的女人生什麼樣的孩子,唐阮阮那個女人生的孩子都這麼討厭。
“可是這個阿姨看上去就和我媽咪的歲數一樣大啊,媽咪說這個年紀的女人都要稱呼阿姨。”
當然媽咪也說了,如果看到她喜歡的漂亮女人,也可以叫姐姐,隨便她們,只要他們懂禮貌就好。
可是糖寶不想叫餘歌姐姐。
面前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她一點都不喜歡,叫聲阿姨已經是非常客氣了。
“你還敢說?”
助理揚起手就要打糖寶。
糖寶也是個小機靈鬼,在助理揚起手的瞬間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不忘一邊喊,“救命啊,有壞女人要打糖寶。”
此刻葉家的人都在家,聽到糖寶的喊聲全都快速的跑了出來。
“糖寶,怎麼了?”
葉楠是第一個跑到糖寶身邊的,看着小外甥嚇的發白的小臉,葉楠心疼極了,剛纔他正準備換衣服,聽到糖寶的叫聲,衣服直接扔到了一邊,赤着上身就跑了出來。
“小舅舅,你快救救糖寶,這個壞女人要打糖寶。”
糖寶指着餘歌身邊的助理說道。
“你這麼小的孩子就知道顛倒黑白了嗎,怎麼可以說謊?”
助理也不笨,直接倒打一耙,“剛纔分明是你撞了我們小姐,現在竟然還說我們要打你,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長大了以後還了得?”
“我沒有。”
這人怎麼能誣賴自己,糖寶的眼睛瞬間就紅了,抓着葉楠的衣服哭着道,“葉楠舅舅,糖寶沒有,糖寶是不小心撞了他們,可是糖寶已經道過歉了,糖寶還禮貌的叫她們阿姨,是她們不願意聽這個稱呼,才動手打糖寶的。”
糖寶被葉楠抱在懷裏,哭的梨花帶雨,“舅舅,糖寶叫她們阿姨,難道有錯嗎?”
爲什麼這個女人要打她?
“我們糖寶當然沒錯。”
葉楠看着糖寶哭紅的眼睛,心都要疼碎了,“糖寶是最懂禮貌的,舅舅相信你。”
“葉先生,你這樣說就是我們的錯了,對嗎?”
助理不善的看向葉楠。
葉楠也不卑不吭的對上了餘歌的眼睛,“餘歌小姐,我知道你身份尊貴不會和一個孩子計較,不過你要管好身邊的狗,不要沒事就放出來咬人,我們葉家一向不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說誰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被葉楠罵,助理十分的憤怒,指着葉楠就要罵回去。
“糖寶,怎麼哭了?”
這時傅錦川走過來,將糖寶從葉楠的懷裏接過來,幫她擦着眼淚問道。
“爹地剛纔這個壞女人要打糖寶。”
很快糖寶就將剛纔的事情又說了一遍,調理清晰有理有據。
傅錦川冷冷的看向餘歌身邊的助理,問糖寶,“剛纔看清楚了她用哪隻手打你嗎?”
糖寶回道。
傅錦川點頭,捂住了糖寶的眼睛,吩咐身邊的左一,“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左一點頭,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一巴掌打在了餘歌助理的臉上。
傅少自從和夫人在一起後,脾氣收斂了不少,但是這不代表他的脾氣就變好了。
“啊!”
助理被打的尖叫了一聲,捂着嗡嗡作響的耳朵差點暈過去。
“傅錦川,爲了個孩子你確定要做的這麼絕嗎?”
餘歌生氣的看着傅錦川,傅錦川這哪裏是打她的助理,分明是在打她的臉呢。
“我這是在幫餘小姐,餘家那麼大的家族,如果傳出去一個虐待孩子的罪名,怕是會被人嗤笑,不過是個小助理而已不聽話餘小姐再換一個就是了,何必動氣。”
她是這個意思嗎?
餘歌說不過傅錦川,還被惹了一肚子的氣,轉身回了房間。
“爹地,壞女人走了,剛纔真的是嚇死糖寶了。”
糖寶摟着傅錦川的脖子,現在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的跳。
“糖寶。”
這時,唐阮阮帶着三個孩子急匆匆的跑過來,見糖寶在傅錦川的懷裏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你怎麼自己跑出來也不說一聲,你知不知道剛纔擔心死媽咪了。”
要是沒有餘歌在,糖寶這樣自己跑出來,唐阮阮是絕對不會擔心的。
但是那個餘歌真的是太危險了,糖寶再聰明也是個孩子,落在她手裏肯定會喫虧的。
“媽咪,對不起,下次糖寶不會亂跑了。”
糖寶趕緊乖巧的道歉,有了這次的教訓,知道家裏來了不喜歡她的人,她肯定不會亂跑了。
“乖,媽咪不是故意兇你,只是剛纔沒有找到你,被嚇壞了。”
唐阮阮將女兒抱在懷裏,柔聲的安撫她。
“沒事就好,我都餓了,一會兒喫什麼?”
說到喫,大寶拉着葉楠的手,嘻嘻哈哈的道:“我媽咪做了鮮花餅,葉楠舅舅你今天算是有口福了,我媽咪做的鮮花餅最好吃了。”
“是嗎,那一會兒我可要多喫幾塊。”
葉楠抱起大寶帶着和景寶往樓下走,被大寶一說他都有點餓了。
“我去叫小姨和外婆出來喫飯。”
今天的晚飯是唐阮阮在廚房忙着張羅的,菜做了很多,每個人的口味都顧忌到了。
很快,葉清讓傭人推着輪椅將她推了出來。
糖寶從唐阮阮的懷裏出來,將自己帶的糖果放到葉清手裏,“姨奶奶,這是糖寶帶的糖果,第一個給你的哦。”
葉清真的是太喜歡糖寶了,愛的不行。
餘歌因爲剛纔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情和葉家人喫飯。
“什麼時候你可以代替我了?”
坐在房間的沙發上,餘歌想着傅錦川的話,越想越生氣,眼神不善的看着自己的助理。
助理被看的心裏咯噔一聲,下一秒直接跪倒了餘歌面前。
“小姐,我……我沒有……”
“沒有?”
餘歌冷笑,“剛纔我說了要教訓那個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