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川輕輕的嘆了口氣,放在唐阮阮腰上的手緊了幾分。
“我聽說你今天處理新公司的事情一直忙到現在,爲什麼這麼着急?”
她不理自己,傅錦川就換了話題繼續問。
唐阮阮依舊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想快點處理完新公司的事情,然後去找糖寶和二寶?”傅錦川接着問。
“我知道你擔心他們,相信我,我絕對不會拿他們的生命開玩笑的。”
那也是他的孩子,傅錦川怎麼可能讓從糖寶他們身處險境呢。
“真的不理我?”
見唐阮阮一句話不說,傅錦川抿了抿脣,低頭直接咬在了唐阮阮的耳垂上,他的咬的有些用力,疼的唐阮阮瞬間嚶嚀了一聲。
她的聲音本來就好聽,這聲嚶嚀聽在傅錦川的耳朵裏就像是在邀請一樣。
“阮阮,不生氣了好不好?”
傅錦川開口,低沉沙啞的聲音透着濃濃的慾望。
“那你什麼時候將他們說接回來?”唐阮阮這纔開口,她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卻沒有將人推開。
傅錦川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一點點將她睡衣上的衣釦解開。
隔着薄薄的睡衣面料,感受着她的柔軟,傅錦川終於笑着勾了勾嘴角,“很快,我保證!”
“你別動!”
見他要亂來,唐阮阮瞬間抓住了他做亂的手。
“我今天不舒服,你自己回去睡!”
惹她生氣還想上她的牀,傅錦川這是在做夢!
“真的讓我走?”
他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回來看她,這女人竟然讓他走。
“不可以嗎?”
夜色中,唐阮阮瞪了傅錦川一眼,又不說話了。
“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睡,好不容易回來看你,你真的捨得讓我走?”
這丫頭怎麼能這麼狠心。
聞言,唐阮阮瞬間皺起了眉頭,“爲什麼沒睡,你昨天晚上做什麼去了?”
這男人昨天晚上只說去見一個客人,可沒說去見誰。
“昨天晚上出了點事情,處理到今天下午才處理完,心裏一直是擔心你還在生我的氣,我處理完事情,晚飯都沒有喫,就回來了。”
傅錦川說的好不可憐。
“哦!”
唐阮阮淡淡的哦了一聲,半點不心疼。
他身邊有那麼多人,想喫東西簡單的很,肯定是他不想喫。
在說一頓不喫也餓不死。
“你這小女人,現在怎麼能這麼狠心?”
換做以前,她肯定會很心疼的。
“你都能狠心將我的糖寶和二寶送到向家去,我爲什麼不能狠心對你,在說了你就一頓飯沒有喫,又餓不死!”
嘴上這樣說着,下一秒唐阮阮就推開傅錦川起身下牀,出了房間。
傅錦川:“……”
等了沒一會兒,她端了一碗熱騰騰的面回來,放到了傅錦川面前。
傅錦川瞬間就笑了。
他的小女人永遠都這麼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着不在乎,但是心裏卻還是擔心他的。
……
比起這邊的溫馨。
“慧遠大師,我們家老夫人讓我等在這裏很久了,想請您去沈家做客!”
爲首的男人看着被圍起來的老和尚,恭敬的做了一個邀請手勢。
“阿彌陀佛!”
慧遠大師看着這些人,慈祥的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貧僧來這裏是爲一位故人,與你們家老夫人無緣,幾位還是回去吧!”
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有人站出來惡狠狠的說道:“老和尚,我們老夫人要見你,還需要經過你本人同意嗎,我們是尊敬你才說請你,你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
“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爲懷,老衲剛纔已經說過了,不能和你們回去,如果幾位施主要對老衲用強,那就不要怪老衲了。”
慧遠大師無奈的搖搖頭,他是真的不想和人動手。
可是這些人總是這麼不聽勸。
“大師,我們家老夫人沒有惡意,我勸你還是跟我們走吧!”
爲首的男人像是有什麼顧慮,沒有直接讓人將慧遠大師綁走,而是試着和他講道理,希望他能自己跟着他們回去。
“老大我看這老和尚是不會老實的跟我們走的,還是直接將他扔到車上去吧!”
這老和尚就是敬酒不喫喫罰酒,沒事找死。
他們家老夫人想請的人,就是死了也要擡回去。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的脾氣可不好,老衲奉勸你一句,你要是改改自己的脾氣,還能多活幾年,若是不然,今晚怕是就會有血光之災啊!”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越來越沒有耐心了。
“你纔有血光之災呢,老和尚你敢詛咒我,看我怎麼教訓你。”
“老二!”
爲首的男人想要攔住被叫做老二的男人,但是對方速度太快,根本攔不住。
“砰!”
老二伸出拳頭就朝慧遠大師打了過去。
可是讓人瞪大的眼睛的一幕發生,原本站在原地要被一拳打倒的在地的慧遠大師忽然身形一閃,人竟然躲開了。
他的速度很快,讓人看着好像是從這邊直接閃現在另一邊一樣。
“老二不準胡來!”
爲首的男子在沈家這麼多年,見過不少深藏不漏的高手,剛纔慧遠大師一個動作留讓他知道這位大師絕對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高手。
“大哥你攔着我做什麼,你也看到了,這老和尚是絕對不會跟我們回去的,我們只能將他綁到車上去!”
他就不信對付不了一個老頭子。
“這位大師不簡單,你不要輕舉妄動!”
爲首的男人拉着老二,警惕的看着不遠處笑的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慧遠大師,您可能不知道我們家老夫人是誰,我先給您介紹一下……”
“沈家!”
不等對方說完,慧遠大師就道。
“你們是沈家人,不過呢,我和沈家人真的沒有緣分,老衲一生與人爲善,施主我看你面相不錯,我勸你一句,還是早點離開沈家吧。”
“你個老和尚你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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