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狐狸你哪頭的,我就是心裏不舒服,就是不能看到他和別的女人離開,丟我一個人在公司裏不聞不問,我喫醋千年老陳醋,現在還酸的冒泡呢”金寶寶衝着蹲在牀邊的狐狸喊道,而剛剛出去幫金寶寶拿粥的伯爵剛好回來,他知道這次確實是他做的不對,不該,他只是不想金寶寶參與其中,這些黑暗的事情還是他做就好,可是聽到金寶寶最後說她喫醋的時候,他心裏還是有一點點高興不過很快被擔憂取代。

    “他要是當時被逼迫你也不願意原諒他”狐狸當然知道伯爵就就在門口,雖然對方聽不懂它說話,但是金寶寶的回答他也應該聽得出它問的問題,

    “不管什麼原因,他都應該告訴我,什麼都不說就把我丟在哪裏,就不對,

    “咕咕””金寶寶的肚子不適時宜的響了起來,

    “那怎麼樣才能原諒”狐狸繼續激將金寶寶,它希望金寶寶能把自己心裏話統統說出來,而不是一直憋着

    “不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只是當時塞娜臨走時得瑟的眼神讓我十分不舒服,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早晚要收拾她”其實金寶寶只顧生氣塞娜的氣,根本沒把伯爵算進去,要不然也不會把人家股票搞成那樣。

    “假設他要是真的離開你怎麼辦”狐狸擔憂的看着金寶寶,可是眼神中的笑意其實已經很陰顯了,只是沉寂在自己世界的金寶寶絲毫沒注意到

    “他不會離開我的,就像我離不開他一樣,只是我這裏難受,堵得慌”金寶寶捂着心口,眼淚再次模糊了視線,她重來沒有想過伯爵理開她以後的事情。

    而後想了想繼續說道

    “假設他要是真的離開我,那我也不要呆在這個世界上,我要從這個世界永遠的消失,直到大家都把我遺忘。”金寶寶的話音有些顫抖,她不敢去想,不敢想象伯爵真的離開她之後她會做什麼,而她選擇離開也只是自我逃避的一種。

    “我不準,你那都不能去,只能呆在我身邊”伯爵氣憤放在手中的粥,一把摟過金寶寶彷彿要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裏,霸道的語氣讓金寶寶呆了一下,

    “我不要,我要去找君俊祺,我記得他很喜歡我來着。憑什麼。。”金寶寶本能的反抗而說出的話也多少不經大腦,這樣不着邊的話很成功的激怒伯爵,不管金寶寶是不是在生病,直接用最原始的動作堵住那張故意說氣話激怒他的小嘴。

    “唔,我。。唔,生病。。訥”一句話分了三次才表達清楚,等伯爵放開她的時候已經氣喘吁吁,本跟沒力氣和伯爵拌嘴,只能有憤怒的眼神撇了他一眼,誰讓他吻的那麼投入,導致她現在渾身發軟,不靠在他懷裏都不行。

    “喝點粥”伯爵端起剛剛他端來的粥試試溫度剛剛好,剛把勺子放到金寶寶嘴邊,金寶寶順勢喝掉,一連喝了一碗金寶寶擺了擺手,

    “飽了”本來食量就不大的金寶寶此時已經喫飽,只是還沒有恢復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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