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又噩夢了。
迷迷糊糊中,被人用力的拽到了懷裏,將她反身壓着。
夏安然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對方的面容。
好似是之前夢到的那頭餓狼。
想到這頭餓狼之前掐着她脖子不放,夏安然奶兇指責,“不許……掐我!”
可是,那頭餓狼根本沒想要放過她的意思。
粗魯的摸着她的臉,啃咬她的下巴,好似想要一口口將她吞下去。
夏安然難受的想要掙扎,可換來的卻是對方更不客氣的壓制。
餓狼冷冰冰的在她耳邊,吐出一句話。
“你想跑?”
夏安然面對餓狼,不屈服的掙扎,“你放開我!”
餓狼禁錮着夏安然,一字一頓的冷哼。
“怎麼能讓你跑了!”
夏安然倔強無比的拳打腳踢,“我就跑!就跑!”
然後……
下一秒夏安然就爲她的倔強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那頭餓狼太兇殘了。
夏安然只覺得身體被碾壓的支離破碎。
她徹底淪爲了餓狼的食物,不管她如果掙扎都是無果!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牀上,夏安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隨後,全身上下都傳來一個信號。
疼!
痛不欲生的疼!
身子被宛若被碾成碎片一般。
疼的想要一頭撞死!
夏安然扶着暈乎乎的腦袋,痛苦的嘀咕,“宿醉這麼痛苦?”
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喝醉……
太沒經驗了!
夏安然難受自語:“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頭疼是一回事,可身體爲什麼會那麼疼?
特別是難以啓齒的某個位置,疼的讓她想哭。
夏安然慢半拍的垂頭,只見着自己不着片縷。
驚慌之下,忽然又注意到身側的凌墨也不着片縷,胸膛上還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抓痕。
夏安然看到這一幕傻眼了。
她只記得昨晚喝多了,然後不是睡着了嗎?
可眼前的情況告訴她,她喝多了並沒睡着,而是喪心病狂的將凌墨喫幹抹淨了?
意識到這情況後,夏安然無比唾棄鄙夷自己,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
“夏安然你不是人!連植物人都下得了手,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她真想一頭撞死!
根本沒想到,她喝多了會那麼飢渴!
看着被欺負的慘兮兮的凌墨小可愛,夏安然都快自咎心梗的哭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可說對不起有用嗎?
她都已經將人家生吞活剝了!
夏安然揉了揉被打疼的臉,“冷靜,現在一定要冷靜!”
至少,先將案發現場處理下,總不能讓孫管家發現,她做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吧。
孫管家這枚忠僕,如果他暴怒了,很有可能會直接弄死她。
夏安然忍住身體的不舒服,下牀撿起地上的睡衣,生疏的幫凌墨穿起來。
將凌墨整理“乾淨”之後,又將髒亂的,上面還帶着一抹血紅的牀單扯下來,塞到了洗手間。
緊接着速度將窗戶打開,將房間裏曖昧的味道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