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聽着夏安然的話,就那麼冷冷的,冷冷的看着她。
夏安然被這樣盯着,莫名的更心虛了。
但是,關卡還是要一關關過的。
夏安然收斂情緒,腫腫的臉上寫滿了認真。
“其實,你如今最在意的,應該不是那些抓痕吧?”
“醒來之後,忽然多了一個我這樣醜醜的沖喜妻子,一定憋着氣呢吧!”
“可是,你應該清楚,我不過是某些人故意用來羞辱你的工具人。”
“我只是別人手中的棋子,看在我們都是受害者的份上,可不可以和平共處?”
……
夏安然雖然才和甦醒的凌墨有一個照面。
但一個能管理淩氏集團的人,會是等閒之輩?
而且,在這短短時間內,凌墨表現出來的凌厲薄涼,讓她後背不免有些發涼。
特別是剛纔,凌墨對凌家長輩說要留下她時的眼神,好似分分鐘鍾就要弄死她一般。
實在是太恐怖了!
她可不想要成爲凌墨醒來厚,第一波“祭品”。
她還是希望,在凌墨的有限生命中,他們能和平相處,也讓她好好彌補一下,喫掉他的罪過。
所以,有些話,還是要坦誠的說出來。
凌墨聽着夏安然說了一堆,薄涼反問,“我們不是夫妻嗎?”
夏安然愣了下,軟糯的點頭,“應該算是……吧?”
凌墨輕擡眼眸,“新婚不久就分居?”
夏安然:“……”
凌墨眸光逐漸變得幽暗,“隨時看到你這個‘侮辱’存在,才更有活下去的慾望!”
夏安然一時反應不過來,“什麼意思?”
“兩個月對我來說,太短了,我要靠你的刺激,活更久!”凌墨的神色越發的薄涼冰冷,“我纔有時間,收拾一些礙眼的人!”
他是想要靠着“恨”,想要活更長。
夏安然抑鬱了,她那個晚上爲什麼要喝多了,和這個病瘋子扯上關係。
哭!
凌墨朝着站在牀邊的夏安然招招手。
夏安然乖巧的靠近。
凌墨伸手摸了夏安然的臉蛋。
夏安然下意識的就想要避開。
可是,凌墨修長的手,已經速度扣住了她的下巴,涼涼的指腹摩挲了幾下後,一字一頓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被扣住下巴的夏安然身子緊繃着。
此刻爲什麼感覺,就被餓狼盯上了,她就又要被一口喫掉了。
不對……
她爲什麼會感覺又被喫掉?
夏安然腦子裏一片亂,而凌墨靠近夏安然的耳邊,低啞道:“不許離開我半步,我可很需要你!”
夏安然立馬乖巧軟糯表態,“我不會離開的。”
至少,在他死之前不會離開!
凌墨聽着夏安然的話,鬆開了下巴,眸光瞥了一眼他的身側,“睡吧!”
夏安然:“嗯?睡?”
凌墨淡淡道:“不睡在我身邊,如何刺激我?”
夏安然:“……”
確定了,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病瘋子,想法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凌墨見夏安然不動,眼尾微沉,透着凌冽逼人的寒意,“夫人不樂意?”
夏安然想哭了。
就對方這恐怖的眼神,如果她拒絕的話,絕對活不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