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根本不知道,小洋樓裏面居然有叛徒,對少爺投毒。
如果不是少奶奶及時發現,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孫管家昨日在夏安然那邊得到了真相後,便牟足勁兒,想要抓到幕後之人。
可還是出了問題。
凌墨眼眸緊縮,“你們不是幕後之人的對手。”
夏德海的車子怎麼會突然失控?
幕後之人分明是做了兩手準備。
孫管家語氣艱難,“少奶奶要是知道,她父親出意外了,我擔心會很難接受……”
就算夏德海不是個東西,可畢竟也是少奶奶的父親啊。
凌墨擺了擺手,“這事我會處理,你先出去吧。”
孫管家默默的出去了。
凌墨看着牀上,還在昏昏沉沉睡着的小野貓。
重新的用着毛巾,給夏安然敷額頭。
就這樣週而復始,凌墨一個晚上都沒睡,照顧着夏安然到天亮。
……
第二天,夏安然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迷迷糊糊間,看到坐在一側,閉着眼睛的凌墨。
他看着好似有些疲憊。
不過,就算是疲憊,都遮掩不住他奪目絕色的容顏。
夏安然樂此不疲的看着。
忽然,凌墨猛地一下睜開眼睛。
夏安然:“……”
偷看被抓,真特麼尷尬!
凌墨漆黑的雙眸眯起,薄脣翕動,“看夠了嗎?”
夏安然擠出笑容,乖巧的拍着彩虹屁,“帥氣的人,怎麼看都看不夠滴~”
凌墨“呵”了一聲,靠近牀邊,並朝着夏安然伸出一隻手。
夏安然傻眼了:看一眼,就要掐死她了嗎?
可最後發現凌墨的手是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夏安然眨巴了幾下眼睛,有點心慌,軟慫包的問:“我又怎麼了?”
凌墨感覺小野貓的額頭不是那麼太燙了。
於是,下一秒不客氣的又捏了她的臉,嫌棄道:“我還沒死,你怎麼可以在我前面死!”
夏安然:“……”
夏安然轉頭,不想看這個毒舌病瘋子。
可看着外面的天色亮堂堂的,一臉疑惑的嘀咕,“我記得我睡着時,天不是有點暗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亮了?好奇怪啊!”
凌墨丟了一個冷眼,“你睡了一天一夜了。”
夏安然傻眼了,“啥?”
凌墨:“你不胖,真是沒理由!”
夏安然抑鬱了。
只是……
等等!
她睡了一天一夜?
她臉呢?
夏安然慌張的就想要起身。
可因爲爬起來的動作實在是太突然了,扯到了後背上的傷口,當即喫痛的發出了“嘶”的一聲。
凌墨上前扶着她,冷聲呵斥道:“你就那麼想要和我同穴而眠?”
夏安然都快哭了,“別開玩笑,我疼!”
凌墨直接命令,“趴着,我看看傷口。”
夏安然本來還想要去洗手間,看看她的腫臉現在是怎麼一個德行。
但看着凌墨無比正常的神色,加上昨兒早上,她特地加大了藥量,是不是表示,她的腫臉還沒消掉?
既然這樣,就不要着急去看臉了,還是先處理背後的傷口吧,真是太疼了!
夏安然乖巧的趴好,聲音顫顫道:“你對我好點。”
凌墨沉着臉,仔細的解開她後背的繃帶。
口子裂開了,還流血了。
凌墨不客氣的訓斥,“你動作就不能輕點?”
冷着臉,給她處理又破裂了的傷口。
可雙氧水清理傷口,就跟針刺一般,疼的讓夏安然“嘶嘶”的吸氣。
最後,苦巴巴的用着哭調哀求,“你輕點可以嗎?我疼!”
凌墨哼道:“疼了,才能讓你長點記性!”
夏安然可憐兮兮的嗚咽着,“嗚嗚,你欺負我!”
……
過來複診的傅津,剛走到房門口,準備推開半掩的房門進入。
可就在此刻,聽到了房間裏傳來女人哭唧唧的聲音,在說着“我疼”、“輕點”……
傅津感受到了一股對單身狗的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