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眼皮子直抽抽。
他就知道這隻小野貓一如既往的不會乖巧。
看着她不斷蠕動的樣子,都覺得他眼皮子要抽筋。
而經過小野貓一陣蠕動。
下半身依舊被被子遮掩的嚴嚴實實的,而胸前趴着也沒露出半點兒春色。
就真的只露出大片白皙帶着傷痕的後背。
只不過,目光落在後背上,凌墨還是深深的皺眉了。
雖然用了傅津給的藥膏,但是後背的傷痕還是無比清晰,看着讓他揪心。
凌墨伸手,撫摸着她後背傷痕。
夏安然身子驚了一下,猛地一下繃直,小聲嘀咕,“你不要隨便碰啦,現在傷口有點癢癢呢……你這樣碰着更癢了。”
只不過這話落下沒多久,又感覺背後一股粘乎乎的涼意。
夏安然側頭。
見着凌墨拿着傅津去傷疤的藥膏,在給她後背,一絲不苟的塗抹。
心在這一刻,莫名的悸動。
夏安然默默的重新的趴着,壓着心頭的情緒,不以爲意的開口。
“我後背的傷疤是不是有點恐怖?不過,也沒關係啦,女人身上如果沒點傷口,怎麼能叫女人呢?”
以前她身上的傷疤更多。
如果不是遇到了老頭,她身上的傷口還慘不忍睹呢。
夏安然腦海裏浮現和老頭在一起的記憶。
在孤兒院那段黑暗時期,唯一讓她感覺到溫暖的就是遇到了老頭。
而也是因爲老頭,讓她知道了她糟糕的人生,應該往哪個方向走。
每次想到老頭心情就莫名的輕鬆,加上後背那涼呼呼舒服的感覺,慢慢的就入眠了。
塗抹好了藥膏之後,本來伸手想要拿着被子,給她蓋好。
可小野貓睡的舒服了,渾然不覺的一個翻身。
之前,她睡衣雖然只是撩着露出個後背,但身前也被帶動的捲了起來。
如果一直趴着倒沒什麼。
偏偏小野貓一個翻身,睡衣被帶動的往上跑了,胸前的春光再也遮不住了。
凌墨看着眼前這一幕,眼眸裏沒多久就染上了一層熱意。
雖然凌墨總說小野貓這裏不好,那邊不好。
可只有他自己清楚,她的容貌、身材,到底給他帶來了何等的衝擊。
否則,他也不會在小野貓面前一而再的失控,甚至故意引她做一些“刺激”他的事情。
左不過是他壓不下內心的私慾。
看着眼前這畫面,凌墨腦海裏不可控的浮現,今日在洗手間內小野貓各種撩人旖旎的動作。
呼吸越發的灼熱,一團火意好似隨時都能跑出來。
但最終還是強忍着,伸手僵硬的將小野貓的睡衣整理好。
毫不猶豫的轉頭去了洗手間,將花灑打開。
冰冷的水擊打在了身上,心頭的那股子熱意逐漸被壓制了下去。
思維隨着冷水的澆擊,越發的冷靜。
今日的局,小野貓只是猜對了一半。
他是想要引出幕後之人,可這不是他全部的算計。
父親去世,他接管了淩氏集團後,心思也一直放在集團上,沒多在意身後其他之事。
可經過半年前的那場事故……
他無比明白,不能再將身後交給那些根本不能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