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過來的秋子洲,從一臉凌亂的狀態回過神。
怎麼也不能將自家柔弱的嫂子,和剛纔那小辣椒聯繫在一起。
他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秋子洲走到了季楓的身邊,“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家嫂子,剛纔貌似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季楓已經麻木了,“……您可能沒有眼花。”
秋子洲愣了許久,終於憋出了一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都不是善茬!!!
……
夏安然在凌墨懷裏撒嬌了好一會兒後。
擡頭乖巧的看着他,“你怎麼來了?也是聽說這裏的姻緣籤特別靈驗?”
凌墨看着又開始賣蠢的小野貓,眸光幽幽道:“我來看看夫人是如何英勇的。”
夏安然連忙搖頭,伸手直接指着季楓,“我哪裏英雄了,是你的人厲害!”
然後,在凌墨面前,毫不吝嗇的誇讚季楓。
“剛纔假警察出現,我害怕的快要死了,幸好他以一敵六,將那些人都收拾了。”
季楓:“……”
他剛纔有那麼厲害嗎?
誠實孩子季楓如實開口,“這都是少奶奶您的功勞。”
夏安然一臉無辜,“那六個假警察,難道不是你幹掉的嗎?”
季楓:“……”
說也是可以那麼說吧。
可如果不是少奶奶朝着那個帶頭的假警察撒了毒粉。
剩下的那幾個拿着槍指着他的假警察,也不會因爲一時愣神,出現了破綻。
他才趁機將這些假警察都制伏了。
他什麼都不敢在說,就默默的垂頭。
凌墨瞥了一眼閉嘴不言的季楓,神色中一片瞭然。
微微擡眼,目光落在了不遠處房間。
通過敞開的房門,是可以清楚的看到,房裏有幾個人血肉模糊的人,在地上不斷翻滾掙扎,扣着自己身上的皮。
凌墨扣着小野貓的腰,淡淡問:“那些人,也是他處理了的?”
夏安然順着凌墨的目光,看到了刀疤男一行人。
弱小又無辜的對凌墨眨巴了幾下眼睛,楚楚可憐的開口。
“他們啊,之前對我可兇了,我一個情急之下,就將以前研究的一些失敗的小玩意,拿了出來保命。可沒想到,他們對那小玩意可能有點……過敏?”
一側的秋子洲忍不住嘴角抽搐,“嫂子,這幾個人皮肉都撓沒了,這是什麼小玩意導致的過敏?”
夏安然更無辜了,“那些人天生就是兇殘,就是一點兒過敏,讓人會有一點兒癢而已,沒想到,他們自己給自己撓癢癢,還撓的那麼兇殘,唉,真的都不是好東西。”
凌墨看着小野貓理所當然的胡謅,神色中帶着無奈。
伸手摸了摸的她的腦袋,淡淡到:“如此說來,倒都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夏安然可憐又無助,小腦袋繼續埋在凌墨的懷裏,“是啊,這些人太恐怖了,我今晚肯定要做噩夢了。”
秋子洲:“……”
季楓:“……”
你還做噩夢?
人家不做噩夢,就已經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