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神色有些恍惚。
一直到狐狸面具男將她抱到廣場一側的長椅上,將她放下,才堪堪的回過神。
而對方已經蹲下來,脫了她的鞋子,神色凝重的握住她的腳。
對方的動作太熟練了,太親密了。
夏安然忍不住就要縮腳。
可對方已經提前一步鬆開手,低沉的交代,“在這裏坐着。”
夏安然感覺這聲音特別耳熟,可不等她有什麼反應,對方已經跑開了。
看着對方的背影,夏安然一臉懵。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時間,狐狸面具男又出現了。
不知道爲什麼,隱約察覺這狐狸面具男稍稍有些不一樣。
但夏安然沒多想,直接就問:“你到底是誰?”
狐狸面具男一頓,行爲舉止無比紳士的將面具拿下了。
夏安然看着露出來的那張臉,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神色複雜的笑了一聲,“原來……是你!”
是顧言唯。
只是,剛纔她的腦子裏爲什麼會冒出來一些,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想法?
呵呵……
當初在車禍中,本來就是顧言唯救了她。
所以才覺得剛纔那個懷抱熟悉嘛!
顧言唯目光落在了夏安然脫了鞋的腳踝上,無比緊張,“你受傷了?疼嗎?”
夏安然:“……”
顧言唯問的話好奇怪哦,剛纔明明不就是他救自己的嗎?
可爲什麼問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夏安然沒糾結這事,問了另一個問題,“裴琪讓你過來的?”
顧言唯神色艱難道:“是我讓她幫忙的……我已經有許久沒看到你了。”眸光裏帶着無邊的憂心,“你在活閻王那邊,還好嗎?”
她和凌墨雖然只是一場陰錯陽差的沖喜。
但如今她是他的妻子。
在凌墨人生達到盡頭之前,她想要安分的守好自己的本分。
而且也不想顧言唯牽扯到她和凌墨兩個人之間,免得招惹一些沒必要的麻煩。
只是,夏安然剛表完態,一道水柱朝着她和顧言唯衝擊過來。
兩個人瞬間成了落湯雞。
夏安然一臉懵逼。
而不遠處有個中年人慌亂的關掉噴水器的開關,不好意思的跑過來,連連表示歉意。
“我在給草坪澆水,沒想到其中一個噴水器壞掉了,噴到你們了,真是對不起。”
夏安然面對這個“人禍”,一時無語。
顧言唯也沒和中年人計較,對着溼漉漉的夏安然開口,“附近有個酒店,我們去換一身衣服。”
夏安然全身溼漉漉的也特別難受,沒拒絕的點頭,“嗯,去換一下衣服吧。”
顧言唯扶着崴腳的夏安然,去了附近的酒店。
顧言唯是想要開兩個房間的。
但前臺歉意的開口,“最近參加動漫展的人太多了,我們酒店現在只有一間客房了……”
夏安然微微擰眉。
顧言唯面向夏安然,斟酌道:“至少還有一間房,先換衣服吧。”
夏安然也不好說什麼,勉爲其難的點頭了。
前臺見狀,立馬面帶微笑的拿出一張房卡,交給了顧言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