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之後,還是教養良好的開口,“以後在瀘海市請客,我會好好的找秋特助瞭解一下。”
秋子洲一口拒絕,“這些是顧少的助理該做的事情,找我做什麼。”接着,好似明白了什麼,“顧少這是對自己的助理不滿意?”
顧言承站在門口的助理:“……”
他招誰惹誰了?
不過,顧言承的助理還是識趣的將門關起來,將這包間留給大佬們。
顧言承面帶痛色的開口,“今日接到了我弟弟進急診室的電話,我很憂心,就特地從京城來瀘海市了。”
秋子洲順嘴就接話,“既然顧少如此憂心弟弟,你就去陪您弟弟吧……哦,對了,走的時候別忘結賬。”
顧言承神色一滯,皮笑肉不笑的解釋,“母親已經在照顧着我弟弟,現在並不需要我。”
話音微微一轉,又故作哀傷。
“我這個弟弟,平日裏和我感情特別要好,也極其得老爺子喜歡,更是我父母的心頭肉。不曾想遭遇了這禍事,醫院說,他有一條胳膊粉碎性骨折,就算好了都會有後遺症,不能和正常人一般了。”
秋子洲一臉認真,“顧少,既然他對顧家衆人那麼重要……那你們顧家不要放棄治療啊,肯定能治好。”
顧言承聽着秋子洲一而再的打岔,心中有些不悅。
不過轉念一想,秋子洲定然是察覺今晚“宴無好宴”,才故意胡攪蠻纏的。
顧言承不想再虛與委蛇,索性直接對凌墨表態。
“凌大少,根據我的調查,我的弟弟是被你打殘的……您是不是要給我顧家一個交代?我弟弟也不能平白無故的遭罪吧?”
凌墨眸底閃着冷芒,“哦,你要我給你什麼交代?”
淩氏集團把控了華夏的海上貨運。
很多家族和企業都很眼饞這塊肥肉,可沒多少人能插得了手。
顧言承雖然是顧家的繼承人,可他也必須做出實績才能服衆。
如果藉着淩氏集團的關係,開拓了一條屬於顧家的海上運貨航線,這就算是他實打實的成績了。
到時候,他這個顧家繼承人的位置,才能高枕無憂。
顧言承說話時,餘光一直看向凌墨,可他的神色卻是千古如斯的薄涼,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情緒波瀾。
這讓顧言承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安。
不過想到他手裏捏着的東西,心中又有了底氣。
顧言承繼續開口,“根據我的調查,這次凌大少您之所以對我弟弟下了毒手,是因爲我弟弟和您妻子之前就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係,這次還跑到酒店裏苟合……這醜聞如果傳出去,對您名譽可有極大的損害啊。”
這就是顧言承的最大底牌。
凌墨這種在權力巔峯的男人,最要尊嚴。
他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綠帽子滿天飛,他臉上能有光嗎?
凌墨擡眸,冷冷的朝着顧言承掃了過去。
顧言承被盯着,心中一個突兀,但還是保持鎮定,“我如今找凌大少,也是爲了您的名譽考慮……”
凌墨眸光冰冷,慢條斯理的開口,“生物製藥這塊很賺錢吧?”
顧家的主業就是生物製藥這塊。
可是凌墨怎麼忽然問這個?
在顧言承面帶疑惑時,凌墨森森的冷然啓脣,“對這塊,忽然很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