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含着東西的夏安然,無辜的回過頭。
在看到凌墨的臉色不好時,特迷茫的眨巴了幾下眼睛,下意識的又“咔嚓”“咔嚓”幾下,將醃製好的酸黃瓜一股腦的塞了嘴裏。
凌墨本來還以爲,小野貓是偷喫什麼。
沒想到居然是酸黃瓜。
而且,小野貓一邊嫌棄酸黃瓜的口味不行,一邊還將這酸黃瓜吃了?
她到底有多貪嘴!
只是……
看着小野貓慘兮兮的啃酸黃瓜的畫面,本來還有情緒的凌墨,莫名的又心疼起來。
真是沒喫過好東西的小野貓。
凌墨一臉嫌棄,“這種東西沒營養。”朝着廚師命令,“晚上多準備一些營養可口的菜。”
小野貓見病瘋子無緣無故的對她好,有些慌張。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夏安然一臉認真的搖頭,“不需要了!”指了一下剛被她說口味還不怎麼好的酸黃瓜,“我就要這道小菜,其他都隨便。”
她感覺,晚上就着酸黃瓜喫幾碗飯就很滿足。
嚥了一口唾沫之後,夏安然對着凌墨露出笑臉,“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們準備開飯了吧!”
端着酸黃瓜,就跑去了餐廳。
凌墨眉頭微微的擰了起來。
想到了昨晚在研究院食堂,小野貓也很喜歡這東西。
於是……
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秋子洲的號碼,“明天,讓研究院那邊的廚師來一趟小洋樓,讓他們將醃製酸黃瓜的法子,交給小洋樓的廚師。”
電話那端的秋子洲,沉默了許久之後,纔回過神,“明白了老大。”
凌墨不再多言什麼,掛了手機,就朝着餐廳走去。
秋子洲今晚是和傅津約了一起喝酒的。
然後,就接到了老大的電話。
秋子洲捏着手機,眸光裏露出了一片哀色,“老大現在真不是人。”
一側的傅津聽着有些迷糊,“怎麼了?”
秋子洲悽悽慘慘,“我又被虐了,欺負我沒女朋友是不是!”
傅津一聽,就知道怎麼一個情況。
拍了一下秋子洲的肩膀,“兄弟,這種暴擊的事情,你就一力承擔吧。”
秋子洲不客氣的湊到了傅津的身邊,“我們可是好兄弟,來,我把老大剛纔和我說的話和你分享一下……”
傅津連忙捂着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可是秋子洲來勁了,用力將傅津的手扯開,開始叭叭叭的分享。
“老大真是太疼嫂子了,知道嫂子喜歡喫研究院的酸黃瓜,老大就讓我將研究院的廚師送到小洋樓,給嫂子專門做酸黃瓜……我現在都懷疑,如果嫂子要天上的星星,老大肯定也要打一顆下來送嫂子。”
本來不想聽的傅津,聽着秋子洲的話愣了下,“嫂子喜歡喫酸黃瓜?”
秋子洲點頭,“對啊,嫂子的口味有點重。”
傅津捏起了下巴,“這不對勁啊。一般人誰能受得了酸黃瓜的味?只有孕婦才喜歡喫啊!”
說完,又輕輕搖頭,喃喃自語。
“也不對,就老大的身體,怎麼可能讓嫂子懷孕,應該是我想多了。”
凌墨的身體情況傅津最清楚。
半年前的事故,其實對老大的身體損害還不是最大的。
損害最大的,是老大少年時期的一場意外,一直到如今還留下了嚴重的隱疾。
而這隱疾有一個特別明顯特質——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