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盜用了病瘋子的米青子,自然佔了極大的好處。
在這個死局之下,夏安然只能繼續瑟瑟發抖哀求,“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
凌墨眸光微微一挑,“你爲什麼覺得,我會是個大人大量的人?”
哭!
病瘋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氣鬼,怎麼可能有寬厚的胸懷?
她要怎麼辦啊!
難道要拉着小崽子,一起成爲活體標本,自掛西門枝?
就在夏安然慌張之際,凌墨捏住她的下巴,慢悠悠的補充一句,“何況,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用着你肚子裏的孩子,圖謀什麼?”
慌張的夏安然,忽然警惕的捂着肚子,“這是我的!你不許對他做什麼!你有事情衝着我來!”說完之後,語氣中又帶着哀求,“只要你不傷害他,我什麼都答應!”
凌墨眯着眼睛,“我對你做什麼,你都心甘情願?”
夏安然連連點頭,“對!”
只不過這話落下,腦子裏又冒出昨晚的事情。
如果凌墨要做那禽獸的事情呢?
夏安然慌張的補充一句,“只要你不要和昨天一樣,做傷害寶寶的事情就可以。”
凌墨驟然一愣。
想起昨晚在他失控時,小野貓露出排斥的情緒,其實並不是因爲牴觸他,而是因爲怕他傷害了寶寶嗎?
呵……
他居然都不如一個沒成型的胎胚!
凌墨臉色瞬間冷了幾分。
夏安然見凌墨這臉色,有點心慌。
推開凌墨捏着她下巴的手,誓死不從的丟出她的底線,“如果你要做禽獸的事情,還不如現在就把我們娘倆處理了。”
小野貓又把他腦補成什麼玩意了?
凌墨忍不住頭疼,拿出手機撥出了號碼,對着手機另一端的人命令:“進來。”
夏安然眨巴了幾下眼睛,狐疑的盯着凌墨。
凌墨又要做什麼?
沒片刻,病房的門被推開。
從外面走進兩個穿着西裝的男人。
夏安然看到這個情況,惶恐不安的一邊往病牀的一個角落縮,一邊控訴,“你現在就想要將我們娘倆處理了?”
凌墨有時候真的很想敲開小野貓的腦袋,真不知道整日都在想什麼。
靠近牀邊,不客氣的將她拉過來,一把控制在懷裏。
夏安然慌張的掙扎。
可一個傷殘病號再怎麼掙扎,都逃不過如來的手掌心。
而這時,夏安然就看到其中有一個西裝男,開始在包包裏面掏東西。
夏安然想到了季楓手裏有槍的事情,瑟瑟發抖。
難道這是要一槍送她走?
就在夏安然覺得自己要死翹翹的時候,只見着西裝男拿出了……相機。
夏安然:“???不是槍嗎?”
凌墨已然不想搭理小野貓,將她直接扳正,對着西裝男。
拿着相機的西裝男還對着懵逼的夏安然說了一句,“請微笑。”
夏安然一臉霧水的露出了個乖巧的微笑。
西裝男“咔嚓”一聲拍了照片。
接着,另一個西裝男拿出了一份合同,讓夏安然簽字。
夏安然剛迷糊的看到一行《結婚登記申明書》的字眼,凌墨就直接翻頁,強行塞給她一支筆,不容置喙的命令,“簽名!”
《夏安然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