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先生,您說什麼?她什麼懷孕了?”
“什麼接班人?我們怎麼不知道?”
“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們?”
……
凌明海在衆人話落下後,耐心的開始解答。
“我的侄媳婦如今已懷有身孕,前幾日凌墨和我就商定了一下,想要將這個孩子培養成淩氏集團的新繼承人。”
神色凝重的看向衆人。
“所以,得知她陷入了謀殺案件,我才如此興師動衆的將你們,一大早就請過來……要知道,我這侄媳婦如今身負太多,她這不僅關乎到凌家和淩氏集團的名譽,還關係到淩氏集團的未來!這謀殺案勢必要弄一個清楚!”
夏安然一開始還有些不明白,爲什麼凌明海如此大張旗鼓。
可聽到凌明海這些話,瞬間明白了。
呵……
說白了,都是她肚子的原因!
夏安然看向一側,神色冷寒薄涼的凌墨一眼,心中生出了一股子憤怒。
這就是暴露她懷孕的後果!
她成爲二房的眼中釘!!!
這謀殺案就是二房送她的大禮。
走到這一步,夏安然已經對自私的凌墨,沒任何的期待。
二房丟過來的刀,她只能自己接了!
夏安然往前走了一步,目光咄咄的盯着凌明海,“二先生說的對,事關我的清白,自然要調查清楚!”
清者自清!
她沒殺人,她還就不相信,能審問出什麼“罪名”來!
不過就是可笑的污衊罷了。
而只要是污衊,自然就要破綻。
她信自己能抓到破綻。
凌明海看了一眼夏安然,眸底閃過一抹冷意。
不過,還是佯裝關切道:“是啊,我自然相信你是清白的,所以才帶人給你壯壯底氣,你也別怕,就當一個正常審問就好,我和凌墨會在一邊看着的,不會讓你被欺負。”
夏安然:“……”
呵,二先生這話說的真漂亮!
夏安然不想和這種玩陰謀,勾心鬥角的人再虛與委蛇。
夏安然看向了一側的林隊長身上,“審問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林隊長見夏安然主動提及審問這茬,一時間臉色有些發沉。
到底她是警察,還是他?
林隊長一臉沉着,“可以開始了。”
指向了一側審問桌。
夏安然邁步,就坐到了審問桌前。
而林隊長又看向了在場其他一批身份地位都不俗的人,雖然心底有些發虛,但還是嚴肅的開口。
“今日是凌明海先生特地申請的開放式審問,其中的一些規矩還是要各位尊重的,希望各位坐在觀審席,在我審問的過程中,不許發出任何聲音,否則,我會讓你們立刻離開。”
凌明海點頭,“放心好了,我們定然會遵守規則。”說着看向了一側的凌墨,“你說是不是?”
凌墨眸光冷冷的掃了一眼凌明海,“你管住自己便好”。
夏安然聞言,覺得可笑。
黃鼠狼關心雞,能有好心嗎?
凌明海分明就希望她出事!
……
林隊長和另一個警員,坐到了夏安然的對面,開始審問。
林隊長省去了前面很多程序化東西,直奔主題。
“你和夏哲是什麼關係?”
夏安然不假思索:“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林隊長:“你和夏家人的關係不好?”
夏安然不否認,“對。”
“既然你和夏家人的關係不好,爲什麼昨天上午,和夏哲在‘一家甜品店’見面?”
夏安然:“我們是偶然的見面的。”
“你們不僅見面了,還發生了衝突,根據店員說,夏哲對你動手了,而你當時也反擊了……”咄咄的盯着夏安然,“你們因爲什麼事情爭吵?”
夏安然:“因爲一些私事。”
“你們之後可有再見過?”
夏安然搖頭,“沒有了!”
林隊長狠狠的拍了桌子,“你撒謊!你昨晚十點,從酒店出去,到了德瑞辦公大樓,又和夏哲見面,還將他從樓頂直接推了下去。”
夏安然:“我昨天下午到今日你們警察來,一直在酒店,從來都沒出去過,怎麼可能跑出去殺人?”
林隊長:“你雖然僞裝了,偷偷摸摸從酒店的後門離開的,但酒店後門也有監控,將你離開酒店的畫面拍攝了下來。而你去德瑞大廈的時候,儘量的避開了監控攝像頭,但也是拍到了你進入的畫面。”
夏安然聽着覺得特別無語。
這就是第一個陷害是不是?
只是,夏安然剛想要反駁,拿出證據時,林隊長身側的警員已經速度拿出了幾張照片。
照片上就是夏安然被監控器拍到畫面。
一個是從酒店後門離開,一個是去德瑞公司。
裏面的人,雖然面目不清楚,可是看着身形和她並無差別。
只是,夏安然忍不住反問:“你怎麼就確定,這畫面中的人是我?”
林隊長:“我們自然確定,這就是你了!”
立馬給身側那個警員一個眼神。
那個警員又拿出了幾張照片。
林隊長重重的敲着幾下照片,“你所在的樓層,是有一個隱祕的監控……將你從房間裏出來和回來的照片都拍攝了下來。”
夏安然面對照片雖然驚詫,但也在意料之中。
他們既然想要陷害她,自然是要製造一些證據出來。
但夏安然依舊無比鎮定而篤定:“這畫面裏面的人,不是我!我一直在房間裏!我懷疑那畫面是被人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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