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和秋子洲結束了電話之後,去了臥室。
夏安然正躺在牀上,一臉苦惱的在想事情。
凌墨進入房間,徑直走到牀邊。
夏安然見凌墨猛不適的冒出來,速度的從牀上坐起來,警覺的質問:“進門的時候,是要敲門的。”
凌墨淡淡提醒,“這是我的房間。”
嫁入凌家到現在都沒房間的夏安然,有些心塞。
收斂了幾分情緒之後,一本正經的看向凌墨,“我們好好談一談可以嗎?”
與其猜來猜去,還不如開誠佈公,指不定還能抓到他說謊的破綻。
凌墨坐在了牀邊一側,“我們是要談一談。”
夏安然下意識的往另一側移動了幾下,和凌墨保持距離後,篤定的說,“你說喜歡我,其實就是爲了留下我和小崽子,繼續給你做誘餌吧?”
凌墨:“就是喜歡。”
夏安然無語了。
這狗男人是當她沒戀愛過嗎?
他那個能叫喜歡?
夏安然板着小臉,儘量的保持理智,“你既然說喜歡我,那麼請你解釋,拿着我和寶寶做誘餌,這是喜歡?還有對寶寶下藥,也是喜歡我?”
她就是要穿戳凌墨的謊言!
他喜歡一個人,難道就是要利用那個人,對那個人下毒嗎?
是不是下一次,就要送她去監獄了?
凌墨耐心的解釋,“二房已經試探你了,就說明已經暴露了,之後他們定然會有所行動,既然如此,不如主動將他們的手腳打斷,讓他們再也沒這個野心。”
夏安然只看到了,二房對她和寶寶的算計。
就算沒有直接證據,陷害她謀殺的人就是二房。
但凌墨卻強勢的,讓凌明海再也沒什麼機會,去爭取淩氏集團的掌權位置了。
然而這樣的答案,還是不能讓夏安然滿意。
咄咄的繼續質問:“你今日在衆人面前宣稱,我腹中的孩子是淩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這就意味着會有連綿不斷的人,要對我孩子下手,你最終還是陷我們於水火之中了!你和你父親就是前車之鑑。”
凌墨對於小野貓知道他父親的事情,倒也不意外。
畢竟,有裴琪那個大嘴巴在。
凌墨眸底掠過一絲沉色,慢條斯理的開口。
“除了凌家內部有人對我虎視眈眈之外,外面還有不少人都盯着我,我每年都要經歷多次刺殺,在我這個位置上,註定不會太平。”
夏安然沒想到,凌墨將他遭遇的危險,那麼輕描淡寫的說出來。
雖然有些同情他,但還是不解的問:“你說這些做什麼?”
感覺這狗男人又在恐嚇她!!!
凌墨目光緊緊的落在她身上,“你以爲用着假身份就能躲起來嗎?沒了我的庇護,你的處境只會更危險。”
夏安然咬着脣,“我會躲藏好,不讓任何人懷疑我的身份,我可以保護寶寶。”
凌墨丟出一個無情的事實。
“當年,我父親以爲,將我藏在國外就可以保我平安,可最終我還是被別人找到了,我所在的小鎮遭遇了恐怖分子無差別轟炸,小鎮上靠近一千多人,最終活下來的人不到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