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被抱的有些莫名:“……我沒受傷!”
凌墨語氣低沉,“我抱你還要理由嗎?”
夏安然:“……”
行行行,你是霸總,你想要什麼時候抱就什麼時候抱。
只是……
夏安然在擡頭看着凌墨那絕美的容顏時,只見着他那雙深邃的眸光裏,閃着絲絲凝重。
她哪裏不明白,凌墨是擔心她了。
輕輕的蹭了一下他的脖頸,聲音軟軟糯糯的寬慰,“你家老婆我可不是小慫包,更不是沒見過血的溫室小花……我剛纔沒有被嚇到呢!”
凌墨心中更不是滋味。
明明被嚇到的人是她,可現在反而來寬慰他不要擔心。
看着懷裏溫順乖巧的小人兒,垂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是我沒保護好你!”
夏安然軟糯的笑着,故作得瑟道:“我能自己保護自己呀,我不是和你說了,我可是製毒高手呢,你沒看到,那兩個壯漢都被我毒殘了,還有江瑞霆他們剛纔都不敢輕易的出別墅來追我~”
夏安然越吹噓自己,凌墨聽着卻心疼。
心緊緊的揪着,言語裏帶着疼惜,低語道:“你可以不用那麼厲害。”
夏安然神色頓住了。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提醒自己,要努力變得厲害,否則任何人都可以隨便欺負自己。
她也一直這樣做的。
她不想自己被欺負,不想自己受傷。
她總想要讓自己刀槍不入。
可此刻聽着凌墨的話,夏安然內心百味交雜。
誰願意一直身披鎧甲?
她其實也不想那麼要強。
然而已經連着皮肉,融進骨血的鎧甲,怎麼可能說脫就脫了?
此刻這樣兒就宛若一隻可可憐憐,尋求港灣庇護的小貓咪。
凌墨面對忽然“嬌弱”的小野貓,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壓抑,但卻只能溫柔的點頭,“我們回家!”
……
到了小洋樓。
傅津得到了凌墨的通知,已經早早到了。
在看到凌墨抱着夏安然進來後,驚得目瞪口呆,“你們這又玩什麼刺激激烈的事情了?”
凌墨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被凌墨抱着的夏安然:“……”
這個二貨就不能好好的維持一下小神醫的風仙道骨?
夏安然努力營業,對傅津擠出軟糯的笑容,“我和你家老大玩的可刺激了!”
傅津來神了,特八卦的問:“什麼遊戲?”
夏安然的笑容更人畜無害了,“殺人遊戲哦~”
傅津:“……嫂子你真會開玩笑!老大怎麼可能帶你玩那麼血腥的遊戲!密室逃脫它不香嗎?”
夏安然:“……”
這二貨居然真以爲他們是出去玩遊戲了?
這腦子,就算他醫術再高超,都沒救了!
而凌墨依然忍不住了,薄涼的呵斥,“閉嘴,不許再聒噪!”
傅津被兇的傻眼了,難過的小聲嘀咕,“嫂子說的話也不比我少。”
這話剛落下,凌墨一個凌厲的眼神丟了過來。
傅津立馬垂頭,乖乖的跟着凌墨到房間,給夏安然把脈。
夏安然心裏有點慌。
都說懷孕前三個月不能有大動作,她今天就差沒來一個極限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