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配合的回答她想要知道的情況,“這件事情還在調查中。”
夏安然深深思索起來,“就江瑞霆和江望兩個人爭吵的內容來看,他們都不承認是他們命令毒蜂去襲擊珍寶閣的……”
凌墨:“一旦承擔,就不能再掌控江家地下勢力了,他們自然只能否認。”
夏安然好奇的看向凌墨,“那你覺得,是誰?”
凌墨深邃的眸光裏,閃過一縷異色。
不過,速度斂下情緒,淡淡道:“不管是誰,毒蜂是江家的,江家都要爲這次襲擊珍寶閣的事情負責,並付出代價!”
夏安然點頭,“他們都是江家人!毒蜂也是江家地下勢力的私兵,江家是逃脫不了的。”
凌墨順勢將夏安然摟在懷裏,“江望手裏有不少人命,作女干犯科,曾在東南亞和毒蜂一行人,屠殺了一個村子……他那麼隨便就被江瑞霆砍首了,倒是便宜他了。”
夏安然不傻。
凌墨將江望做的惡劣事情主動提出來,是想要讓她知道,死的是一個惡徒。
惡徒死了是咎由自取。
試圖寬慰她,不應該一直沉浸在死人的情緒中。
夏安然輕輕的捏着凌墨的胳膊,“……我見過死人,五歲的時候就見過了。”
凌墨心狠狠一顫,垂頭看向夏安然。
夏安然卻故作沒事人一般,蹭了蹭他的胸膛,故作隨意的輕聲低語。
“你不要覺得我看到血腥畫面,沒在你面前表現惶恐不安,就是故意藏着情緒……你家老婆我可堅強,不管什麼事情都能自我消化的!”
她不得不揭開過往的傷疤,以此讓他放心自己沒事。
殊不知,這種自揭傷疤的做法,反而更讓凌墨擔心。
凌墨凝望着小野貓過於平靜的臉蛋。
一隻手小心翼翼的將它捧起來,“我父親是在我面前,死了的……”
夏安然神色一頓,“那場恐怖襲擊,你也在?”
凌墨沒回答,而是用着另一隻手,輕輕的扶着她臉部的骨相,“怕了就是怕了,我不會取笑你的。”
夏安然卷長的睫毛,微微的開始顫抖。
凌墨的脣,垂落在她的眼上,沿着鼻樑,最終和夏安然的脣相交合。
明明是凌墨主動。
然而,吻着吻着,夏安然卻是慢慢的主動,緊緊的摟住了凌墨,貪婪的吸食着他的氣息,好似想要以此將腦海裏那股子讓她噁心到想吐的血腥味,驅趕出去。
……
華夏某處城鎮。
一居民宅裏,此刻有不少壯漢聚集在一房間裏,這些人眸光裏都帶着狠色。
就在剛纔,他們得到了一個消息。
江望死了!
衆人露出憤然神色。
“他們居然敢對丘叔下手!”
“如果不是丘叔,我們怎麼可能投靠江家!”
“老大,這種爛到骨子裏的勢力,根本不值得我們效命!”
“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對我們下手了!”
……
壯漢中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男人,朝着衆人掃了一眼,咬牙切齒道:“我們不回老巢了,我們去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