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琪笑了,“姐妹,就你那36d配上螞蟻腰,你怎麼就純了?”
夏安然梗着脖子,憋了好久才擠出一句話:“我臉純!”
裴琪嘖嘖了幾聲,“對對對,你是又純又欲,活閻王真是幸福啊,如果我是他一定會把你藏在家裏,各種享受!”
夏安然:“……”
畫風從小yellow逐漸轉向暴力囚禁了。
夏安然不想和腦子裏滿滿都是污料的人繼續說話,哐當一下掛了電話。
只是,突然感覺到一抹特別灼熱的目光。
夏安然側頭。
見着凌墨幽暗深邃的眸光裏,閃爍着灼熱的火焰,而且還有越燒越烈的趨勢。
夏安然心中一慌,檀口微微張開,想要解釋什麼。
可是凌墨已經一手握住了她的腰,輕輕挑眉,“這是螞蟻腰?”
夏安然:“……”
凌墨目光又落在她胸口位置,“不只d了吧?”
夏安然:“……”
剛纔裴琪說話那麼大,果然都被這個狗男人聽見了!
夏安然紅着臉,艱難的解釋,“這都是我們女孩子之間的玩笑話,你就不要當真了,就好像你們男生聚在一起,不也是在討論漂亮女孩嗎,都是一個道理。”
凌墨聲音清淡:“夫人這是在欺負我沒有朋友嗎?”
夏安然嘴角一抽。
凌墨另一隻手幫着她捋了捋散落肩頭的秀髮。
微卷的烏髮中透着一抹甜甜的清香。
指尖隨意的勾起她的髮梢,“不過夫人對自己的面容真是認識錯誤,這能叫單純嘛?”
夏安然急了,“你給我好好說話!”
她也知道自己的臉蛋不是太……清純。
但爲了避免太過於明豔,她可一直都有做修飾。
現在走出來,誰不說她是個甜美人兒?
可凌墨這話什麼意思?
是赤果果對她的化妝術的污衊。
凌墨見小野貓炸毛,曖昧湊近,磁性的聲線帶着一種繾綣之感,“對我而言,就是一劑致命藥,想睡。”
夏安然:“……”
次奧!!!
這狗男人果然就是個老色批!
爲了不讓自己被持續污染,夏安然梗着脖子,生硬的轉移話題,“剛纔裴琪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顧言唯爲什麼對那個爛到根的家族,還有留戀?離開不好嗎?”
裴琪的聲音太大了。
凌墨是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面對小野貓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兒,試着給出解釋,“他身爲世家子弟,家族觀念根深蒂固了,哪怕顧家已經爛成渣,也會有一些執念,他自然需要一定時間來適應。”
夏安然皺眉,“可能有些事情,是我太想當然了吧。”
她以爲自己那麼做,是在報恩幫顧言唯,他應該會開心。
可她卻疏忽了,自己和顧言唯是存在不少差別的。
她不是世家子弟。
在她的觀念裏,有能力的人何必被家族束縛,天高任鳥飛不是更嗨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