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準備等毒物對比數據出來,再聯繫凌墨的。
可在這之前,另一項數據卻提前出來了。
就是一個禮拜多前,他趁着夏安然昏迷時抽血,檢測胎兒是否健康的數據。
傅津語氣有些沉重,“老大,要不我們見面再說吧?”
凌墨是何等敏銳的人,自然聽出了傅津這話的言外之意了。
胎兒檢測的數據很不好。
凌墨沉着臉,“不用見面,你直接說。”
傅津面對這種要求,語氣艱難道:“老大,胎兒也感染了毒素,就這個情況,胎兒可能等不到生產時就會死於嫂子的腹中。”
凌墨哪怕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最差的準備。
然而,在聽到這個說辭後,還是難以接受,語氣中帶着冷厲的寒意,咄咄發問:“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傅津無能爲力的嘆息,“老大,您應該最瞭解那種毒素的,那麼多年來,我和師父付出那麼多努力,可依舊都沒能解你身上的毒……”
潛臺詞已經很明顯了。
他們那麼多年都救不了凌墨,那麼又談何能救一個先天就中毒的胎兒?
傅津還認真的提醒了一句,“而且,就如今的情況來看,胎兒在嫂子的體內待的時間越長,對嫂子也極其不利,很有可能會出現毒素轉移,導致嫂子也感染上毒素……”
本來胎兒有問題,就對凌墨來說就已經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了。
可現在如果不快點處理,還會有更嚴重的問題。
傅津也知道凌墨現在特別難受,但還是不得不嚴肅的說明了如今糟糕的情況。
凌墨額頭上青筋暴跳。
傅津這是要他現在就給出一個決定。
沉默了許久許久。
凌墨聲音疲憊而低沉:“如果要現在就安排流產,你可以準備藥物了。”
傅津:“流產的藥物我這裏有。”
凌墨提醒道:“她對藥物特別敏感,你準備的藥物,必須是無色無味的,否則她會敏感的察覺到問題。”
傅津無比意外,“嫂子那麼流弊?”
凌墨:“當初大房給我下毒,她通過鼻子就分辨出來了問題。”
傅津羨慕道,“嫂子不做醫生真是可惜了,就這能耐連着我家師父都沒有……不過,老大,你這口氣怎麼感覺是想要偷偷摸摸的將孩子打掉?流產這麼大的事情不告訴嫂子嗎?”
當事人如果不知道這茬,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凌墨不容置疑的命令,“不許讓她知道,就當作孩子沒了是一場意外。”
他比旁人都清楚她有多在意那個孩子。
如果讓她打胎,她定然無比牴觸不配合,這定然會拖延很長時間。
到時候只能選擇那個對她身體損害最大的法子來處理了。
既然如此……
那麼就讓這不應該存在的孩子,“意外的”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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