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躺着的五個人,驚住了。
鄭應和條子因爲承受不了痛苦,已經疼的暈死了過去。
阿暉還艱難的醒着,看着來人,忍着巨大的痛苦說:“將他們都帶到基地。”
蚊子扶着阿暉時,無比費解的問:“暉哥,這是怎麼個情況,你們三個怎麼都躺着了?”
阿暉艱難的解釋了一句,“是冥王的女人對我們下毒了。”
也怪他掉以輕心了,覺得一個傷員和一個女人不足爲慮,更對自己的速度太過於自信。
早知道應該謹慎點,這樣也不至於中招,自己刺痛的多次想要暈死過去。
蚊子怔住了,“啥?冥王的女人?在哪呢?”
阿暉神色飄在了夏安然的身上。
蚊子的目光隨之也落在了夏安然的身上,不禁詫異了,“冥王怎麼看上如此平庸的女人?”
阿暉艱難的再次解釋,“她是用毒高手。”
蚊子明白了,“原來冥王是個看能力不看臉的男人啊!”
阿暉懶得在搭理“嗡嗡嗡”的蚊子。
之前其實有好幾次痛苦的都想要暈死過去。
可他還是拼命的讓自己清醒着,就擔心再次發生什麼意外。
見着蚊子來了,終於放鬆了下來,艱難的又擠出一句話,“將我打暈!”
太疼了!
還不如暈死過去來的解脫。
蚊子也看出阿暉痛苦,狠狠的就朝着他敲過去。
本來還痛苦異常的阿暉,就這樣暈死了過去。
蚊子嘆息了一聲,看着地上躺着的五個人,“我就一個人,怎麼將這五個人都帶走?”
只不過在抱着夏安然的時候,是特別的小心。
暉哥可說了,這女人是冥王的女人,人家肚子裏的孩子可能就是冥王的孩子。
如此一個和冥王殿“交好”的籌碼,自然是要好好的對待了。
……
車子到了基地。
如今基地只有三個毒蜂成員,正在準備大量的重型武器。
其餘的人則都去現場做勘察了,想要找個好地方出手,爭取對活閻王一擊斃命。
他一個個將人搬到基地。
有個毒蜂成員看到了蚊子搬人這動作,詫異了,“我去,鄭應和條子這怎麼暈死過去了?”
蚊子癟嘴嘟囔,“暉哥剛纔說,是被冥王的女人下毒的!真是太慘了,都直接中毒躺着了!”
這名毒蜂成員皺眉,“暉哥也出事了?”
“對啊,就在我車上啊,你們去把阿暉送到房間裏吧!”
阿暉在毒蜂中,地位僅次於刀哥。
這名毒蜂成員速度就將阿暉從麪包車裏抱了出來。
只是,在抱進來之後,又問了一句,“車裏還有兩個人,他們是誰?”
蚊子如實交代,“我只知道那個女人是冥王的女人,那個男人的我就不知道身份了,可能是保護冥王女人的保鏢?”
毒蜂成員皺眉,“他們怎麼會和冥王殿的人扯上關係了?不過,這就怪不得暉哥和鄭應條子他們都栽了,冥王殿的人可都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