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之前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就隨了他的心思,讓他隨便睡?
她要從他的心口上再撕開一個口子,戳開他對“夏安然”虛僞深情的假面!
不僅讓他痛苦的墜入深淵,還要讓他意識到,他是一個何其渣的男人!
並通過和“夏安然”爲證清白而自殺做對比,讓他陷入更自責更愧疚的魔症中,讓他痛苦到無法自拔!
如今看看凌墨這瘋狂魔症的姿態,說明她的計劃很成功啊!
楚洛的聲音更冷淡了,“我是算計你不錯,可這還不是因爲你本身有問題?再者,我是楚家小姐,不是夏安然那個蠢笨的女人,被你佔了便宜之後都不索要好處……淩氏集團海上航運這個項目,我就當你給我的過夜費了!”
以爲誰都是當初蠢笨的她呢?
將一顆心放在他的身上,可最終得到的是什麼?
她要是還和以前一樣傻逼,那她一年前的那些罪也是白糟了。
禍害孩子被他害死!!!
凌墨聽着楚洛的這一席話,眸光猩紅的宛若活閻王一般,捏着她手腕的手,更是加大了力氣,好似要將她手腕捏碎一般。
換做任何其他人面對凌墨此刻的眼神,以及那要殺人的力道,估計都會慌張不安。
可她一個死都經歷過的人,還有什麼可怕的?
楚洛沒了一開始被凌墨拽入車子裏的慌張,特別是通過後車鏡,看到了白虎小隊的人過來了,更是心安的一批。
淡定的面向凌墨,“凌先生,我今天還要離開瀘海市,就不和你多聊什麼了。”目光落在了手腕上,“如果凌先生廢掉我的胳膊,那可是要另外加碼的。”
楚洛好似感覺不到手腕上的痛一般,“我爸媽說我的雙手漂亮又好看,可是楚家的無價之寶,若是出了一點兒問題,我爸媽爲此定然是不死不休!”
凌墨冷眼,“如此金貴的楚小姐,爲了目的都不介意被人睡?”
楚洛灑然笑了起來,“凌先生的技術比我之前在俱樂部找的男人都好,長得又不錯,還有高額過夜費……我爲什麼要介意?”
凌墨聽着楚洛將他和“鴨子”混爲一談,臉色更爲陰沉。
楚洛趁着他氣怒的瞬間,掙開他的束縛。
可在揮開他的手時,她的手無意間打到了凌墨的手腕位置,磕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下意識的朝着他手腕的位置看去。
那是一塊手錶。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不是陸可晴送她的手錶嗎?!
當初從凌宅離家出走時沒有帶走,沒想到這款女性手錶被凌墨戴着。
這種詭異的情況讓楚洛有那麼一瞬間失神。
但速度收斂心神,徑直推開了凌墨的車門,並對着眸光陰暗的凌墨,露出了一抹狐狸一般的妖嬈笑容。
“凌先生,真是多謝你的慷慨,你的過夜費,我很滿意呢!”
丟下這話,瀟灑的離去了。
凌墨看着楚洛坐進白虎小隊的車上後,眸光裏的厲色逐漸的消散,隨之發出了低沉壓抑的笑聲。
原來一個女人在算計人時,會如此狠毒的不計後果。
甚至連着自己的身體,都可以做籌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