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交心的好兄弟,也不用端着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那套架子。
拋開身份給他們帶來的濾鏡, 一羣人把損友這個詞發揮到極致。
前段時間韓任彬在傅司硯和沈浩博那裏都不用喫飯, 喫狗糧就喫飽了,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他翻身做地主了。
他隔三差五請大家喝牛奶,傅司硯面上裝得雲淡風輕,跟韓任彬說他暫時不想要孩子,想多過些二人世界的日子, 孩子嘛, 如果想要,很快就能懷上,但家裏多了小朋友, 老婆的時間就會被小朋友分走一大半, 夫妻就沒有單獨相處的時間了。
說的時候, 他的臉上不帶一絲羨慕, 沈浩博, 秦景曜等沒當爸爸的人紛紛表示有道理。
其實心裏都羨慕的要死, 但男人該死的尊嚴讓他們統一陣營假裝沒有被秀到,企圖讓韓任彬閉上他那該死的嘴。
韓任彬慢悠悠的端起面前的牛奶抿了一口, 用一種人生贏家的眼神蔑視對面死鴨子嘴硬的好兄弟們, 輕飄飄的甩了句王炸, “是嗎?我聽彤彤說, 嫂子在備孕啊, 都有段時間了。”
“”
傅司硯雙腿交疊,手指搭在膝蓋上敲了敲,嘴脣緊抿,沒有說話。
老婆互相認識就這點不好,容易被人家掀了老底。
傅司硯着急要孩子的心情沒跟阮欣說,但都融入了動作裏,阮欣能感受到他和往常的不同,被他弄疼了,眼睛溼漉漉的擡手在他背上抓下一道道指痕。
阮欣被他翻來覆去折騰得渾身發軟無力,到最後只能紅着臉,乖乖的把胳膊掛他脖子上,不顧羞恥的說他愛聽的話,求他放過自己。
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牀單也滾得亂七八糟,阮欣被傅司硯抱去洗了澡,出來後傅司硯換了牀單。
阮欣以爲結束了,又哼哼唧唧往他懷裏蹭,閉着眼睛指責他動作粗魯。
傅司硯從牀上坐起來,阮欣連忙勾住他腰,把臉貼到他胸口,聲音帶着乾啞,“去哪?你不會又要出差了吧?”
傅司硯工作忙,一個月的時間有大半個月都不在南城,有時候在繁忙的工作中擠出時間陪阮欣,等人睡下沒多久他就離開了。
她經常一覺睡醒就不見他的人影,牀頭只留下一張便利貼,叮囑她要好好喫飯,這會感覺到他起身便以爲他是要起牀出差了。
艱難掀起眼皮,目光幽幽的看着他,眼圈還是紅的,淚珠子好像隨時要掉下來。
傅司硯揉揉她腦袋,笑着說:“不走,我拿個東西。”
阮欣哦了一聲,鬆開他腰躺回去。
傅司硯伸手拉開牀頭櫃,找到指甲剪,把她手從被子裏拿出來,給她剪指甲。
阮欣揮開他手,不讓他剪。
“乖,別鬧,你指甲太長了。”傅司硯垂眼看她。
阮欣側躺着,餘光瞥見自己胸口深深淺淺的痕跡,拒絕道:“不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剪我指甲,不就抓了你幾下嗎?你在我身上又啃又咬我都沒把你牙打掉,休想剪掉我的武器。”
阮欣瞪了他一眼,傅司硯笑着把指甲剪丟一邊,握住她的手親了親,“好,不剪,留着讓你治我。”
剛剛那感覺阮欣還心有餘悸,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向外推,聲音都抖了,“我不要。”
傅司硯手掌穿過她的腿,擡了起來,過往的經驗讓阮欣清楚在牀上,傅司硯打定主意,拒絕是沒有用的,她把被子一掀,讓他看自己身上的吻痕,“傅司硯!我都這樣了,你還有沒有人性!”
傅司硯眸光微滯,趕緊拉着被子把她裹上,親着她的臉頰哄她,“好,不來了。”
他把牀頭燈關上,溫熱的手掌放到她的小腹上,“睡吧。”
他最近經常會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阮欣知道什麼原因,捧住他臉,湊上去,在他脣上親了下。
“是不是韓任彬又在你面前秀小草莓了?”
傅司硯不置可否。
阮欣哭笑不得,男人的好勝心也太強了吧,什麼都要比。
談戀愛要比,結婚要比,生孩子還要比。
幼稚起來真是連三歲都沒有。
阮欣勾住他脖子,像他安撫自己一樣,吻落在他的額頭,鼻尖,嘴脣,下巴。
“不就是孩子嘛,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生,你不用羨慕任何人。”
傅司硯心瞬間就被她填滿了,這心疼他的模樣也太招人疼了。
傅司硯心情愉悅,雙手緊緊的環着她,佯裝失落,“韓任彬說,他和夏依彤一次就懷上了。”
阮欣:“”
連這都要比?
阮欣好脾氣的說:“可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避孕了呀,我們準備要孩子到現在才兩個多月,時間也不算長。”
不過比起韓任彬和夏依彤一次就懷上,時間確實久了點,而且他們折騰了那麼多次。
兩人躺到了牀上,話題聊到孩子,就不怎麼困了。
傅司硯沒說話,阮欣以爲他是男性的尊嚴被傷到了,想了想,說道:“我聽說要在排卵期的時候才容易懷上,而且跟姿勢還有點關係,會不會是因爲我排卵期的時候你剛好在外面出差啊。”
說着阮欣就去摸手機查排卵期的時間,根據百度上的大概時間推算,她上次排卵期傅司硯是和他在一起的。
那就不是時間的問題,是姿勢的問題了。
阮欣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彤彤”
阮欣頓了下,捂住嘴。
傅司硯問道:“想起什麼了?”
阮欣鬆開手,試探的問道:“韓任彬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和彤彤爲什麼會發生關係?”
傅司硯:“夏依彤喝醉了。”
傅司硯知道這事不是韓任彬主動告訴他的,那天他也在,知道韓任彬中途離開是去照顧醉酒的夏依彤,當時不知道他把人照顧到牀上去了,後來夏依彤懷孕,不用說,猜也知道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阮欣深受夏依彤影響,覺得夏依彤和韓任彬發生關係是夏依彤強上的,既然是夏依彤主動,那姿勢應該是女上男下。
她和傅司硯基本都是女下男上。
阮欣越想越覺得可能是女上男下更好受孕,很認真的跟傅司硯探討什麼姿勢更好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