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賢身後跟着妮妮,她身上的衣服,也煞是好看。
妮妮長相精緻,雖然現在還小,但是可以預測,未來她長大之後,肯定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
當然,曾賢對妮妮可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他都多大年紀的人了。
趁着張全海還在準備去皇城事宜的間隙,曾賢抽空帶着妮妮逛一逛青州城。同時,也要去拜訪一下仁心堂。
他能夠有今天,仁心堂至少佔了一半的功勞。那本從仁心堂盜來的醫書,給了曾賢很大的啓發。
這次去仁心堂,曾賢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尋個機會報答。雖然人家不知道,可欠下人情就是欠下人情,該還還是要還的。
這是以前曾賢爲了活命,做出的無奈之舉,現在自己已經脫胎換骨,以前欠下的,現在自然也應該還了。
“大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妮妮問到。
曾賢說“去前面那家醫館。”
妮妮眼裏帶着擔憂道“大哥哥,你是生病了嗎?爲什麼要去醫館?”
曾賢揉了揉妮妮的頭,說到“我沒有生病,去醫館是有點事。”
“哦!好吧。”妮妮點頭。
仁心堂的人,依然很多。
曾賢不由想起前世的醫院,似乎也是這樣,特別是有名的醫院。
仁心堂雖然是醫館,但是能夠來仁心堂看病的普通百姓並不多,仁心堂的大夫倒不是嫌貧愛富,只是仁心堂的收費就限制了,普通老百姓來這裏看不起病。
有些東西,似乎不管是那個世界,好像都沒有改變。
曾賢帶着妮妮走進仁心堂,敏銳的發現有些地方似乎不太對勁。
具體是哪兒不對勁,曾賢說不上來。
帶着妮妮走了一圈,沒有多加逗留,曾賢便有帶着妮妮離開。
等到他離開後,仁心堂書架上忽然多了一本書,也多了一張銀票。
現在曾賢找到張全海,身上自然已是不缺銀兩。
回到住處,張全海似乎才從外面回來。
他一見到曾賢,便躬身道“大人,一切已經安排妥當,十日之後,咱們就可以出發了。”
曾賢應了聲“我知道了。”
張全海道“屬下告退。”
說完,他又離開了。
曾賢眯着眼,看着遠方。
張全海做的準備,曾賢知道是什麼。
實際上,這些都是曾賢吩咐張全海去準備。本來按照張全海的想法,他們三人騎上快馬就出發去皇城的。
曾賢不這樣想。
如果說皇城真的和天地大變有關,那麼皇城必定危機四伏。
曾賢從未小瞧皇城,那在天地大變之前,可也是江湖人的禁忌之地。縱然是曾賢,也不敢在皇城中太過放肆。
天地大變之後,皇城更是未知。
即便皇城和天地大變無關,可是皇城依舊是危險的。
既然這樣,那做一做遮掩,就相當有必要了。
三人冒然前去皇城,肯定會被官府調查,他們的一些行動也瞞不過官府。要想在皇城中做點兒什麼,就困難重重。
這個理由就是——商隊!
沒錯,曾賢讓張全海把組織起商隊,把酒運到皇城去買。
這個理由很正當,賣酒的商人,現在想要把酒的名聲打響,哪兒最合適?當然是皇城。
只要皇城裏某位身居高位的貴人稱讚一句,那麼這酒的名聲很快就能聞名國內。
到時候曾賢順着商隊混進去,也不至於太過引人矚目。至於張全海,那就沒辦法了。
誰讓他在商場上名聲不小,在江湖上也是聲名顯赫呢。
不過這樣爲好,有張全海吸引各方注意力,曾賢的行動就能更加隱蔽了。
至於曾賢的身份,也已經安排好了。
曾賢就是張全海一個遠房親戚,因爲家裏遭了災,只剩下他們兄妹,被張全海安排來商隊做事。
安排一個人的身份,不是隨口一說那麼簡單,曾賢教張全海去把一些過去“自己”的痕跡,都給安排的有跡可循。
只要有人查,都能查到曾賢的痕跡。
這並不完美,再怎麼僞造,只要仔細調查,也能發現端倪。
不過曾賢並沒有想不被人發現,只要不被輕易發現,他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對於曾賢的各種僞造操作,張全海直呼學到了。
曾賢讓妮妮去自己玩兒,他則是一個人在院子裏修煉起來。
曾賢的修煉從外表來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盤腿打坐,讓後站起來負重跳躍奔跑。
由於天地之間充斥着靈機,所以曾賢也不用去吞噬藥材修煉,雜質也沒有那麼多,鍛體這一步其實是可以省下的,不過曾賢已經習慣了,所以依舊在鍛體。
前些日子,曾賢得空也在修煉,不過效果甚微。除了體質在不斷增強以外,其他的並沒有太多變化。
修煉結束,曾賢再次沉思起來。
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隨着修煉,某些東西在不斷增強,可是並沒有質的改變。
用修煉的術語來說,就是他處於這個境界,修煉能夠增強他在這個境界的實力,可是並不能突破。
曾賢微微嘆了口氣。
他心裏特別苦惱。
他不知道下一個境界是什麼,也不知道如何突破。
此刻,他忽然覺得前世小說中,關於法侶財地的說法,其實挺正確的。他現在是什麼都缺啊。
若是有法,或者有一個道友交流,他也不至於如此迷茫。
曾賢放空腦袋,思緒不斷飄遠。
【前世小說中,自己這個叫做金丹的話,那麼下一個境界叫什麼?元嬰嗎?可是元嬰應該怎麼修?
雖丹成嬰?我這“金丹”估計和小說中的金丹不同,我這“金丹”一碎,裏面的靈機估計能把我撐爆。碎丹成嬰這條路,估計是走不通。
那又該怎麼辦?
把“金丹”捏成元嬰?要是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就在曾賢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劇烈的拍門聲。
被打擾的曾賢,心中微微有些怒氣,他站起來朝着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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