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情況,就算長一百張嘴都有理說不清!他又能有什麼辦法?”祝永峯也笑道,
“而且,我已經跟警署的署長通過氣了,等一會兒他們人到了,保證姓寧的會更加崩潰!”
他拍了拍馮雲勇的肩膀: “馮董事長,咱們就等着那姓寧的給咱們下跪,求咱們高擡貴手放過他二姐吧!”
“哈哈哈,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馮雲勇看着人羣中撒潑的女人,
“不過,祝家主,這兩個人演技是真不錯!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
祝永峯得意一笑: “那個男的叫潘騰,是我集團裏的一個小經理,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叫董萍。
他們不但一家人都要靠着我馮氏集團喫飯,而且我還許諾事情結束之後,就給潘騰昇職加薪,外加一個六位數的大紅包!
你說說,他們能不賣命演出嗎?”
“還是祝家主您想的周到啊!”馮雲勇哈哈笑着恭維道,
“有了這一通表演,那姓寧的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法在這衆目睽睽之下,把他姐姐救走了!
他帶了一羣江湖人來又如何?我就不信他敢掀起衆怒!”
就在祝永峯和馮雲勇得意交談之時,寧天琅邁步上前,來到董萍面前,冷冷道: “你說,你是死者的妻子?”
“對啊!”董萍戒備的看着寧天琅,“我就是他的妻子!”
寧天琅又轉向旁邊的潘騰:“你是死者的弟弟?”
“沒錯!”潘騰點頭道,“我們是親生的兄弟!”
“這……”
潘騰臉色一變,狡辯道:“我嫂子說那個牌子的沐浴露好用,推薦我買一樣的,不行嗎?!”
“當然行。”寧天琅冷冷一笑,盯着董萍道,
“不過這位女士,我可真要好好批評你一下了。
剛纔我看到你丈夫手指甲裏全都是黑泥,你都給小叔子推薦沐浴露了,怎麼就不知道給自己丈夫洗一洗呢?”
董萍被寧天琅盯得渾身不自在,眼神躲避道: “我、我丈夫他是在工地上打工的普通工人,剛剛他才幹完活,手上當然有泥!”
說完,她就又呼天搶地的撒起潑來: “哎呀,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我丈夫辛辛苦苦工作一天才賺一百多塊,還要遭遇這種橫事!哎呦!窮人命苦啊!”
寧天琅擡腕看眼手錶: “現在才上午九點,且不說你丈夫是不是天不亮就去幹活,單說你這個項鍊……”
說話間,他一步跨上前,猛地拽下董萍脖子上的項鍊,冷聲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項鍊是海麗亞珠寶上一季的新品,價格一萬三千元!
請問,你丈夫一天賺一百多,你竟然捨得花一萬多買一條小項鍊嗎?!”
“這……這個……”
董萍捂着脖子,慌慌張張看向潘騰,身上瞬間就被冷汗浸溼了!
不等潘騰狡辯,寧天琅就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聲音冰寒道: “你這無名指上的戒指印如此清晰,是剛剛纔把結婚戒指摘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