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琅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穿透了整間辦公室!

    驚得範向林猛然從沙發上彈起來:“你是什麼人?!”

    而溫如韻和安憶秋卻是長鬆一口氣,笑着道:“天琅,你終於來了!”

    寧天琅就是她們的主心骨,只要寧天琅到了,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範董事長是吧?”寧天琅邁步走進辦公室,“你剛剛,是不是對我大姐五姐出言不敬了?”

    “大姐?五姐?”範向林眼神一瞬,“你是溫如韻和安憶秋的弟弟?”

    驀地,他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我還以爲是什麼人呢!原來是這兩個女人的弟弟啊!”

    範向林坐回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對溫如韻道:    “溫董事長,你該不會以爲叫來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就能讓我改變主意吧?”

    溫如韻俏臉冰冷,沒有說話。

    她相信,寧天琅既然特意打電話讓她帶着合同過來,就一定是有了完全的準備!

    她懶得搭理範向林,只等着對方一會兒乖乖把合同簽了!

    寧天琅坐到溫如韻身邊,對範向林道:“範董事長,你先不用問我大姐,咱們之間,好像還有很多事都需要聊一聊!”

    “我認識你嗎?”範向林不屑道,“我和你有什麼好聊的?!”

    寧天琅眼神漸漸冰冷:“當初,項晨用藥迷倒我五姐的地方,是在你這間辦公室吧?”

    聞言,範向林臉色驟然一變!

    在項家沒倒之前,他的確幫着項晨給安憶秋下了藥。

    但沒過兩天,項家就徹底從慶安市消失了。

    他只知道是項家得罪了崑崙戰神的親戚,所以才落得了悲慘的下場。

    根本沒想過項家的慘遇會和安憶秋有關係!

    範向林以爲,項晨人間蒸發了、安憶秋也不敢多說什麼,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人再來向他問罪!

    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竟然把此事直接搬上臺面來質問他!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那他就算是徹底完了!

    除去不光彩不說,單是下藥這一點,就足以把他送進監獄!

    要是項家還在也就罷了,項晨是主犯,他還能在項家的庇護下躲一躲災禍。

    可現在項家都已經消失了,他不就是唯一的罪人了嗎?!

    想到此處,範向林不由緊張道: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聽不懂!項家都倒臺多久了,你現在提起項晨,還有什麼意義?!”

    “項家是倒了,可你不是還好端端的活着嗎?”寧天琅冷聲道,“你該不會以爲,你做了那種事情以後,還能脫罪吧?!”

    範向林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    “你說得對,項家已經倒了,項家人也全都人間蒸發了。所以,你說的那件事有誰知道?

    你說我幫着項晨給安憶秋下藥,有什麼證據?你以爲單憑你空口白牙,就能問我的罪嗎?!”

    安憶秋緊緊攥着拳頭:    “我就是證人!那天是你把我叫到辦公室,還讓我喝你這裏的水!要不是你騙我,我怎麼會被項晨迷暈?!”

    “你是證人?”範向林不屑嗤笑,

    “你說這話,誰會信?!你明明就是因爲不能繼續代言韻庭首飾,對我懷恨在心!所以才編出這種謊言來污衊我!”

    看着範向林一臉得意的樣子,安憶秋氣得胸口一陣起伏!

    她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不要臉!

    居然會說出這種指鹿爲馬的話!

    “五姐,不用生氣。”寧天琅安慰道,“他馬上就會自己招供的。”

    “哈哈哈哈……”範向林猖狂大笑,

    “我看你是在想屁喫!我自己招供?你以爲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讓我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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