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班女生寢室的單元樓跟他們男生寢室隔的還有點距離,但是這再遠的距離也架不住他們想要去湊熱鬧的心。
“徐煬,她是六班副班長吧,叫啥名字來着?”許澤從寢室出來後就摟住了宋徐煬的脖子,倆人率先走在最前面。
“喬格婷。”賀鬱臨追上了他倆,替大夥解惑道:“就是高一新生軍訓的時候,被大夥起鬨跳爵士舞的那個,現在也是學生會的文藝部部長。”
這喬格婷他早就認識,但是在之前丸子沒把宋徐煬跟喬格婷交往的事曝光出來之前,他是不知道他倆交往的,宋徐煬連他都沒有說,可想而知,這保密工作做的有多好。
經賀鬱臨這樣一提醒,大家腦海裏瞬間浮現出來一個身影來。
“是她啊,啊,我知道是誰了。”
“就那個臉上有對小酒窩的那個。”
“我記得她,我記得她胸特別....”狄凱口中的一個“小”字還沒說出來,就遭到了宋徐煬的凌厲視線。
“啊,sorry!”狄凱尷尬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煬煬哥啊,你這保密工作太到位了點,平時也沒見你倆有啥來往的。”
“來往也不會給你看見。”宋徐煬瞪了狄凱一眼:“你TM再嘴碎,信不信我剁了你。”
“哎呦,我.....”
“胸是挺小的。”還沒等狄凱調侃宋徐煬,已經走到隊伍最前面的賀鬱臨突然來了一句。
“哈哈哈.....還是班長慧眼。”
“班長今天這是咋滴了?”
“你這.....”宋徐煬伸手指了指賀鬱臨的後腦勺,突然都給忘了詞,都不知道自己該說句什麼了,本該很生氣纔對,但是經過賀鬱臨這麼一調侃,他居然也覺得賀鬱臨說的有點對,畢竟是.....是挺小來着。
“煬煬哥,話說你倆到底....那啥過沒?”許澤趴在宋徐煬肩膀上,朝他曖昧的擠眉弄眼。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現場的另外四個人都朝着宋徐煬看了過來,包括賀鬱臨。
“啥啥啥....那啥是啥。”宋徐煬臉紅耳熱的:“真正喜歡一個人肯定是對她負責啊,不到結婚我不會碰她的。”
“喲西......好男人啊。”
“你們談戀愛都是奔着結婚去的嗎?”
“高中戀愛能堅持到結婚的還真沒有多少。”
賀鬱臨笑着擡眸看着月光:“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喜歡是剋制,愛是佔有,如果你都不饞她的身子,哪來的什麼愛。”
宋徐煬:“......”
“哎呦喂,班長今天絕對吃錯藥了。”
“班長啊,你這是不是有什麼喜事瞞着我們?我咋見你從寢室出來就一直在笑。”
“哪來的什麼喜事,這個月底會有一場流星雨,我給你們提醒一下,在此之前,都趕緊找個妹子一起看流星雨吧。”
“流星雨!乖乖。”
“找妹子?這上哪找妹子。”
“班長你呢,你不打算再重新找一個?”
“我?沒那份閒心。”賀鬱臨何止是沒那份閒心,而是未來他都不可能再找什麼妹子。
大夥都感覺賀鬱臨心裏是還放不下遲薇,這天天倆人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甚是尷尬。
“恪都談戀愛了,你不找?話說他女朋友到底是誰?是不是那個小優?”宋徐煬問。
“我覺得是,雖然他否認了,不過我感覺應該是,他說是拍段子,但是我看着倆人之間肯定不簡單,是不是啊班長?”
柴文贇在一旁光明正大的使壞,拼命的忍着笑,這種獨樂樂的感覺不要太爽。
賀鬱臨回頭瞪了他一眼:“是個屁啊是,小優跟他啥關係沒有,不要瞎扯,小優是北哥請來的合作伙伴,她的前男友是東區混的,跟烻哥還是初中同學,初中的時候就拿刀子意外捅死過人。”
“呃……我操,這麼勁爆的啊。”
“沒看出來啊,這小優居然這麼膽大,還敢跟這種人交往。”
“東區的人都是狠角色,上次那場野球賽本來是打算去看的,也沒看成,據說現場很殘暴,連警察都出動了。”
這是賀鬱臨聽說的,但是事情是真的。
“嘖嘖....”
衆人一陣乍舌,他們都還算是比較乖的,1109的人,學霸加學神就佔了有三四個,除了方烻和江恪,其他的人基本很少動手打架。
“那不是小優是誰?該不會是宋飛茜吧?”狄凱胡亂猜測着,視線在陸飛晟身上猶如激光掃射。
“不是。”陸飛晟深嘆了口氣:“要真是我妹那倒好了,我倒是想讓他給我當妹夫來着。”
賀鬱臨:“......”
“哈哈,那你估計是沒戲了。”柴文贇看着賀鬱臨成功的變了變臉,立馬伸手勾住了陸飛晟飛的脖子,對着賀鬱臨眨了一下眼:“恪這保密工作做的比煬煬哥還到位,甭猜了,老提這個話題幹什麼,他不願說就不說唄,連我都不知道,你們怎麼可能知道。”
衆人:“......”
這個話題暫時擱淺,今晚的主角可不是江恪,賀鬱臨對那個齊格婷不太熟悉,今天在學生會倒也見過面,只是沒有打過招呼。
“徐煬,打電話讓她下來吧。”
一羣人慢悠悠的走到了女生寢室單元樓下,賀鬱臨打了一個噴嚏,他穿的最少,穿了一身睡衣就出來了,其他的人都還沒洗澡,身上基本都是校服。
“嗯。”宋徐煬往旁邊挪動了幾步,遠離了他們幾分,去給喬格婷打電話去了。
幾個人站在單元樓下的幾顆大樹下閒扯,樓下沒有什麼人了,但是樓裏面的走廊上到處都能看到女生們身影,晾衣服的,嘻戲打鬧的,背書的都有,甚至還有站在陽臺上彈吉他的。
“你們進過女生寢室嗎?我聽說女生寢室好像是六人間。”柴文贇擡眸在各個樓層掃蕩了一圈,這是他們高二組的單元樓,裏面住的都是高二的女生。
“鬼扯,那是高一的新生,在新的寢室樓那邊,咱高二的女生寢室跟我們的一樣,軍訓的時候不是還進來參觀過嘛。”
“他那天中暑了,他就沒進去過。”這事賀鬱臨是記得的,柴文贇軍訓第二天就中暑了,後來還是江恪揹他去的醫務室,也就是那天,倆人一見投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