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
一陣陣煙花爆竹聲響起,綿延不絕,隨着煙花,晚餐終於開始了,大門前倒是燈火通明。
秦玟他媽和小姨在廚房一直忙活着,雖然飯菜是從餐館打包給送回來的,但是倆個人還是準備了一些,小姨是全程跟着一直忙前忙後。
秦玟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等她再次現身的時候,全場詭異的陷入了一種安靜,大奔眼睛都看直了。
一襲吊帶抹胸紅裙,直接從腳踝開叉到大腿根,露出了修長白皙的大腿,一雙水晶高跟鞋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這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柔情和誘惑。
“哇哦.....”
“臥槽!”
“好絕的身材。”
“奔奔,你這簡直是踩狗屎運。”
衆人回神,笑着打趣着,大奔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目光如炬的看着秦玟,秦玟提着裙襬來到他的身邊坐下。
大奔二話不說,當即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宣示主權,另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上了她的大腿,在她耳邊曖昧低語:“打扮這麼漂亮,你是想幹啥?”
秦玟已經穿的很保守了,胸是一點沒露,最多露了個肩膀,這裙子長,桌子一檔,也基本看不到她的腿了。
“這不是不想給你丟臉麼。”秦玟沒說話,只是側頭給了大奔一個眼神,大奔把頭抵在她頸肩嗅了嗅,倆人挨的及近,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襲來,他整個人都有些飄了,媳婦太性感了,他有些快把持不住了。
遲薇從秦玟出來的那一刻就沒說話,不動聲色的觀察身邊嚴閔振的反應,嚴閔振看到秦玟出來的那一刻,被驚豔到了,整個瞳孔都放大了一倍,同樣生爲女人,同樣的身材高挑,可是好像同人不同命,她這和秦玟比差了一大截。
遲薇明顯得情緒不對了,飯桌上,大家開始起鬨,要秦玟和大奔喝交杯酒,倆人也不推遲,用可樂和紅糖水代替了酒,今晚大奔和幾個司機都只是喫飯沒有喝酒,因爲明天還要開車返回,下午還要回學校上晚自習呢。
晚餐喫到一半的時候,小姨的女兒也來了,和秦忱一樣大,是個準大學生,叫丹丹。
丹丹沒有上桌,看着外面都是一羣男生,她不好意思去,進門就直接奔廚房,她來的時候,秦玟正在和大夥敬酒”,也沒注意到她。
“丹丹,你怎麼不去喫飯?快去前面喫飯。”秦玟他媽一見丹丹進廚房,立馬朝她看了過來笑道。
丹丹面上閃過一絲紅暈:“我在家喫過了,大姨,他們一大羣男生我去幹嘛,我一個女生多尷尬啊。”
“這有什麼尷尬的,這.....”
“阿姨,廁所在哪裏?”秦玟他媽話還沒說完,大奔突然從門口走了進來,丹丹剛來,也不知道誰是她姐夫,這猛地冒出來一個帥哥,把她嚇了一大跳,轉過身看向大奔,下意識愣住了。
“廁所啊,廁所在.....”秦玟他媽剛準備說話,一見丹丹這眼神,立馬心頭一緊,都顧不上鍋裏的菜了,大聲的叫了一聲秦玟,趕緊給倆人做起了介紹。
“丹丹啊,這就是你姐夫。”
“奔奔,這是你小姨的女兒,丹丹。”
“喔喔。”大奔對丹丹笑了笑,看了她一眼就轉移了視線:“廁所在哪?”
“好的,謝謝。”大奔順着後門走了出去,幾乎是他剛出門,秦玟就從前面進來了:“怎麼了,媽?”
“奔奔要上廁所,你怎麼也不知道陪着點。”
“啥?”秦玟滿頭的黑線,丹丹也沒有聽出她大姨這話的言外之意,就連小姨在竈臺後添火也沒注意到。
女人狠狠地瞪了秦玟一眼,秦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着她媽這神情,還是走出了小院:“奔哥,需要幫忙嗎?”
大奔先是一怔,隨後在廁所裏笑道:“幫忙?你是要來給我提褲子嗎?”
秦玟:“......”
大奔說完自己都沒忍住的笑出了聲,上完廁所,從廁所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見秦玟在葡萄架跟前站着,順手脫了西裝外套披在了她肩上:“這晚上還有點涼,他們估計也快完了,大家開了幾個小時的車都很疲憊,等會喫完飯我先把他們送賓館去,完了我再回來。”
“好。”
大奔低頭在她脣角親了一下,剛準備擡腳離開就見嚴閔振也從後門出來了,丹丹站在門口看着秦玟和大奔,都沒注意到身後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麻煩讓讓。”嚴閔振不開車,所以他有喝酒,雖然喝的不太多,但是有些微醺了。
丹丹聽到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立馬轉了一個身,看嚴閔振的這一剎那,整個人都呆滯在了原地,完全忘了反應。
嚴閔振挑了一下眉頭,又輕咳了一聲,丹丹這才反應過來,立馬滿臉通紅,給他讓開了點位置。
“振,晚上你和遲薇是開一間房還是兩間房?”大奔站在葡萄架下,朝着嚴閔振看了過來:“我怎麼發現她晚上興致不高,剛纔喫飯一句話也沒有說,你是不是惹她了?”
“沒啊,我沒惹她。”嚴閔振一瘸一拐的在葡萄架下的一個晾椅上坐了下來,從褲兜掏出一小袋棉籤和一瓶藥水,把鞋給脫了:“開兩間吧,我喝酒了,我怕我控制不住做出一些傷害她的事情來。”
嚴閔振說的很直白,江恪笑着點了點頭,秦玟倒是愣了愣,她不知道嚴閔振和遲薇之前的感情故事,大奔也只是昨天隨便說了那麼一句。
嚴閔振的腳上還纏着繃帶,不過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大奔在他旁邊蹲下:“你自己能行嗎?要不要我給你幫忙,你這腳啥時候能好?”
“不用了,已經拆線了,傷口開始發癢了,今晚可能喝了一點酒,這會有點難受。”嚴閔振把繃帶解開,腳背還有點微腫,上面依舊是淤紫一片,腳板心都是縫合的傷疤。
“還挺嚴重的,我聽說你倆對陣七八個,恪,胳膊折了都不知道,過了好幾天纔去上的夾板,到底爲啥動手?
嚴閔振拿着棉籤的手頓了頓:“也沒啥,那天我喝多了,隔壁桌一男的踩我鞋了,然後就鬧起來了。”
“這麼簡單?不能吧。”大奔一語道破。
嚴閔振緊了緊眉頭嘆了口氣:“挑事的其實我倆的初中同學,當我和恪的面罵遲薇了,我倆沒控制住,然後就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