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抗日狙擊手 >二十九、爺孫大戰
    唐四和彪子他們做好了準備,把慕容河、超哥、牛沛淋、左五娃、歐陽秋月幾個狙擊手,都安排到房頂和院牆頭上了,幾支狙擊步槍對準着屋裏,諒他小鬼子也逃脫不了。彪子、唐四、喜子、地瓜等人,都拿着槍收在房門口,鐵蛋、順子、德子、哈哈每人準備好了一顆手榴彈,擰開了蓋子,只等一聲令下,拉了弦就往屋子裏仍。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了,隊長還在屋裏跟那假貨侃得帶勁兒呢。這隊長,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不成,你和鄧鳴鶴不出來,咱們怎麼往裏面扔手榴彈啊。

    唐四抓了抓耳朵,對彪子說:“胡隊長,看來咱們還得給隊長和鄧鳴鶴一個臺階,否則他們不能無緣無故地出來啊,都出來了,假貨肯定會起疑心的。”

    “你說,咱給隊長臺階?”彪子問。

    “不能再那糧食說事,只剩下鄧鳴鶴陪着隊長了,得拿鄧鳴鶴說事。”唐四說。

    “拿鄧鳴鶴說事?說啥?”彪子問。

    “說他調戲良家婦女唄!”三哥真是一語驚人啊。

    “嘿嘿,三哥說得好,這樣,他們都能出來啊!”唐四指着三哥說。

    “那成,我進去,萬一不行了,老子‘叭叭叭’,掏出鏡面匣子來,敲他狗日的。”三哥掏出兩把匣子槍說。

    “哎,別莽撞啊,把槍收起來,你進去說好,瞧你一臉淫笑,很合適!”彪子按着三哥拿槍的手說。

    “你才一臉淫笑呢,死鴨公,公鴨子見了母鴨子,你嘎嘎地就上去了,呵呵。我進去了!”三哥說着,把匣子槍往腰帶上一插,就大踏步地走進去了。

    一進屋,三哥就扯着大嗓門說:“隊長,鄧鳴鶴那小子,調戲良家婦女,人家都告上門兒來了!”

    月松歪着頭看着鄧鳴鶴,鄧鳴鶴一頭霧水,說:“老子啥時候調戲良家婦女了?”

    月松一巴掌就扇在了鄧鳴鶴頭上了,張嘴就罵:“你個狗日的,幹出這種好事,壞老子新四軍的名聲,還跑,看老子不打死你!”

    鄧鳴鶴一聽隊長說跑,心裏明白了,馬上從板凳上跳起來,雙手捂着頭就往外跑。

    月松舉起手,邊罵邊追着打。那假貨一看都打人了,裝模作樣地過來拉月松。月松一把甩開假貨,繼續追鄧鳴鶴。鄧鳴鶴已經跑出房門了,月松跟着就追出去了,那假貨也跑出來了。

    三哥見假貨也出來了,掏出匣子槍,指着假貨的頭說:“別動,動一下老子打死你!”

    話還沒說完,只聽見彪子喊了一聲:“投彈!”鐵蛋他們幾個,把冒着白煙的手榴彈從門口呼呼地就扔進了房間。月松和鄧鳴鶴一個魚躍,趴在了地上。三哥也把假貨按在了地上。

    只聽見身後“轟轟”幾聲炸響,屋裏頓時濃煙四起,火光一片。

    月松和鄧鳴鶴趁機在院子裏隱蔽起來,三哥也把假貨拉到一邊隱蔽起來。

    不一會兒,幾個被炸得暈頭暈腦的鬼子端着衝鋒槍從門口衝出來了,彪子他們的槍聲跟着就響了,“噠噠噠”,幾個鬼子全部倒地了。

    屋裏沒死的鬼子端着槍,在窗口頑抗,可一到窗口,就被房頂上、院牆頭的狙擊步槍給收拾了。剩下的鬼子連窗口都不能靠近了。

    “不能等了,得快,鎮上還有鬼子呢,再扔倆手榴彈,狙擊手掩護!”月松大聲喊道。

    鐵蛋一聽,拿着倆手榴彈,弦一拉,就地一滾,到了房門口,把倆手榴彈扔進屋了,只聽見屋裏兩聲炸響。

    “三哥,彪子,你們衝進去!”月松又喊。

    三哥一聽,精神頭就來了,把假貨往隊長那兒一推,提着兩把匣子槍就衝進去了,彪子端着衝鋒槍也跟進去了,鄧鳴鶴也閒不住,拿着衝鋒槍搶了幾步,也進去了。

    只聽見“叭叭叭”“噠噠噠”,也就那麼幾聲槍響,剩下的鬼子就全被報銷了。

    “隊長,鎮上的鬼子在往這裏趕了!”屋頂上的牛沛淋喊道。

    “打掃戰場,收集武器彈藥,狙擊手掩護,其他人,迅速撤離!”月松命令道。

    武器彈藥都收集好了後,屋頂上的牛沛淋和左五娃他們已經在向趕來支援的鬼子開槍了。他們二人在屋頂上,佔領着制高點,又距離鬼子有三百多米,這二人是絕不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啊,一槍撂倒一個,一槍撂倒一個,殺得好不痛快。

    月松正準備帶隊撤離,忽然看見店主桂枝和幾個夥計躲在屋裏瑟瑟發抖,忙說:“你們幾個,出來,跟我們走,等鬼子來了,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

    店主桂枝一聽,忙帶着幾個夥計跑到了月松身邊。

    月松對着屋頂上牆頭上的幾個狙擊手說:“再放倒幾個鬼子,就準備撤,不要戀戰!”

    牛沛淋開了一槍,撂倒了一個鬼子,邊換子彈邊說:“隊長,你們先撤,咱們再撂倒幾個就走人!”

    月松也不再多說,和兄弟們帶着假貨、店主以及夥計們,就先撤走了。

    月松帶着衆兄弟撤到了趕牛坡後,就在小樹林裏等着牛哥他們。牛哥他們又狙殺了幾個鬼子後,就交叉掩護,悄悄撤出來了,到趕牛坡小樹林跟隊長他們會合了。

    鬼子追到鎮外,又被慕容河狙殺了一個。鬼子指揮官見這樣打太喫虧,就撤回去了。

    月松帶着兄弟們,也不戀戰,順着趙泉河往梁家坳撤去。

    走在路上,桂枝瑟瑟地對月松說:“長官,這叫咱們以後怎麼活啊?”說完嗚嗚地哭着。

    月松一邊勸着桂枝,一邊對身後喊了一聲:“誰有錢?給他們點,讓他們重新找個地兒,再開個店去!”

    兄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仗都是好手,可要說錢,可還真是一文錢難倒一片英雄漢。

    三哥這時候說話了:“沒錢還不容易,搶唄!”

    “胡扯,咱們是新四軍,怎麼能搶錢呢?”月鬆氣呼呼地衝三哥吼道。

    “新四軍怎麼了,不搶老百姓,還不能搶地主婆了?”三哥不服氣地說。

    月松一把揪住三哥的衣領,說:“知道你是劫富不濟貧的‘好漢’,咱新四軍連富人也不搶,這是紀律。我問你,梁家坳你那麼熟,是不是也去搶過?”

    “哪兒敢啊!那鬼地方,人家看得可嚴了,連你騾子都在那裏被人活捉了,我這幾條槍,哪兒敢去那兒搶啊。”三哥唧唧歪歪地說了半天。

    月松一聽也有道理,也就不再追究了,放開三哥,走了兩步,又回頭甩了一句:“三哥,給我記住,咱新四軍誰也不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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