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來到二分隊這邊,跟三哥說了幾句,超哥也就點了點頭,就帶着兄弟們去完成第一階段的掩護任務,確保隊長在假裝日軍哨卡軍官,檢查日軍彈藥運輸隊時,不會出人身意外。
就在月松選定好的設立檢查哨卡處的彎道兩邊的叢林裏,惠能抱着機槍躲藏在林子裏,看見鳴鶴他們幾個正在佈置簡單的攔車的木柵欄,隊長穿着鬼子的少尉軍裝,腰裏掛着鬼子的軍刀,還像模像樣。
憨八、歐陽和草根兒他們也都隱蔽好了。超哥在稍遠處一點的一個山坡上找了一個視野開闊的狙擊點,通過狙擊鏡看到了隊長他們正在佈置哨卡,又檢查了一下惠能、憨八他們的位置,確保一切妥當之後,超哥隨手掐了一份草杆,放在嘴裏慢慢嚼着,等待着戰機。
豆子從狙擊鏡裏找到了超哥的位置,也學着超哥那樣,找了個相對比較高的山坡,試着瞄準隊長他們的位置,發現還不錯,抱着隊長的狙擊步槍坐在草叢裏,也學着超哥掐了根草,放在嘴裏嚼着,有點甜,又帶點苦澀,消磨時光不錯,提高警惕有用。
炮兵陣地那麼被月松他們攪合了一下後,雖然收到了點影響,但日軍經歷過了日俄戰爭,經歷過了在中國正面戰場激烈的爭鋒,幾個人的偵察隊的攪合,還不足以終止炮兵聯隊的重炮轟炸同古城的任務。
唉,不能想了,月松不願意去想自己的兄弟們被重炮轟炸的情形,掏出一支菸,上面還有龜田的血跡,月松看着香菸上龜田的血跡,把煙叼在嘴裏,點上,狠狠地抽了幾口,覺得解恨。
一支菸還沒有抽完,鬼子的運輸車隊就過來了。走在最前面的,是兩輛侉子摩托車,幾名護衛車隊的鬼子士兵坐在摩托車上,看見了羅月松他們設的哨卡,停下了摩托車。
一個少佐下了車,看見月松穿着少尉的軍裝,還在抽菸,衝着月松就吼了一通:“瓦基卡,龍撒羅裏……”
“嗨,嗨。”月松丟掉了菸頭,不停鞠躬點頭答應着,只是偶爾解釋了兩句,就被這少佐訓斥得像孫子一樣。
月松心想,不是爲了炸你們重炮陣地,老子才懶得跟你在這兒應付呢,就一把短劍,老子就能送你回富士山去,給櫻花當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