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玉進門,就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二哥蕭長錦,而蘇清晚的手,正放在他的褲腰帶上。

    就是那麼一瞬間,彷彿渾身的血液都倒流了一般。

    蕭長玉衝了上去,大吼一聲,“蘇清晚,你對我二哥做了什麼?”

    說完,一把將蹲在地上的蘇清晚拉起來,再將她用力的一推。

    蘇清晚本就身體虛弱,別說反抗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的直接撞在了牆壁上,後腦勺和牆壁來了親密接觸。

    “咚”的一聲,蘇清晚只覺得後腦勺一陣劇痛,一伸手,就摸到一手粘稠的血液。

    “二哥,二哥……”

    蕭長玉跪在地上,一聲又一聲的叫喚着他二哥。

    只是,半點沒有反應。

    蕭長玉又擡頭看向蘇清晚,眸子裏一片猩紅,“你殺了我二哥,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死?”

    蘇清晚先被蕭長玉推得後腦勺出了血,如今還被冤枉殺了人,她氣得不行,怒目蹬着蕭長玉:‘不是我,我沒有殺人’!

    只是她是目前還是個啞巴,不管怎麼發聲,都是渾濁不清的‘啊啊’聲。

    之前蕭長玉沒有認真聽過她說話,這會兒以爲她殺了蕭長錦,更加不會在她身上浪費一點時間。

    “你就是個掃把星,自從你來了家裏,就沒有好事發生。

    大哥好好的媳婦沒了,變成了你這個又醜又啞的醜女人!

    喫的,喝的,全省給你,連上山打獵,都不敢喫飽。

    你呢?你是怎麼對我們蕭家的?剛成親,就不給大哥睡,現在竟然還對我二哥動手。

    我們蕭家,到底做錯了什麼,會遇上你這麼個女人。”

    蘇清晚也不解釋了,反正眼前這個男人,也聽不懂。

    她說再多,也只是傷了自己的嗓子。

    蘇清晚不說話,死死的盯着蕭長玉,一雙瘦弱的手,緊握成了拳頭,以顯示她此刻的不滿。

    後腦勺還疼着,蘇清晚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直接將蕭長玉弄死。

    這人從初見她開始,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

    不是臭啞巴的叫着,就是對她動手。

    如今,還冤枉他殺了人。

    蘇清晚從來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小白菜。

    上輩子她是特工,做什麼,都隨自己的心。

    如今不過是落魄了些,但也不意味着,她允許別人在她頭上拉屎拉尿。

    被蘇清晚用那種眼神瞪着,蕭長玉更生氣,“蘇清晚,你敢殺我二哥,我一定讓你償命的!”

    說完,想到什麼似得,他猛地站了起來,走到蘇清晚面前,怒聲質問:“長生呢?長生在哪兒?你該不會也將長生殺了吧?”

    蕭長玉進門的時候,就沒有見到長生,如今心中更是害怕。

    手腳都開始發抖。

    蘇清晚被冤枉了一次,又被冤枉第二次。

    再好脾氣的人,也會有反抗的時候,更別說,他本來就不是善茬。

    蕭長玉是怎麼推的她,她就怎麼推得蕭長玉,趁着蕭長玉沉浸在弟弟也可能被蘇清晚害了的悲痛時,她猛地一推。

    蕭長玉被推倒在地上,摔得有些疼了,更是怒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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