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飯,蘇清晚又潔了一次牙。

    古代還沒有牙刷一說,刷牙的方式,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所以爲了沒有蛀牙,黃牙之類的,蘇清晚飯前、飯後,都要漱一次口。

    這具身體,長得不如何,用其他人的話說,就是黑,瘦,另外額頭上,還有一道疤,好在,有一副整齊,又好看的牙。

    最開始的時候,牙齒也不白,蘇清晚一天洗好幾次,才勉強讓這副牙恢復到一般正常水平,要想再白一些,她得親自調製潔牙粉。

    再說蘇清晚額頭上的這道疤,就不得不提蘇家那些臭蟲了。

    蘇清香和蘇大林兩個,爲了讓原主代替蘇清香出嫁,除了逼迫原主親爹蘇大成之外,最過分的,便是趁着原主去茅房的時候,給了原主一悶棍,導致原主昏迷。

    不然,原主就算再窩囊,要被嫁了,也是會反抗一二的,哪怕原主是個啞巴。

    這麼多恩怨,蘇清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討要一點利息。

    蘇清晚走出院子,發現蕭長河一手拎着綁了腿的雞,一手拎着肥野兔。

    見到他,蕭長河道:“媳婦,這兩樣東西,拿到你孃家去,應該不會太失禮吧?”

    蘇清晚聞言,當場變了臉色。

    特麼的,她不上門白喫白喝就算好的了,還提東西去?

    開什麼玩笑?

    蘇清晚衝上去,一把搶走蕭長河手裏拎着的野雞和野兔,往蕭家堂屋裏衝。

    將野雞和野兔往堂屋門後一放,再出來,就兩手空空了。

    蕭長河愣了一下,解釋道:“媳婦,那些東西,是要拿到你孃家去的!”

    蘇清晚惡狠狠的衝他比了個嘴型,“閉嘴!”

    蕭長河被罵,不但沒生氣,反而覺得,他媳婦和別人家的媳婦不一樣。

    別人家的,顧孃家,巴不得一點好東西,都送到孃家去。

    但是他媳婦,考慮的,都是他們蕭家的人。

    早上是,非要他們和她喫一樣的飯。

    現在連,拎只野雞和野兔,去她孃家,她都不願意。

    蕭長河笑的一臉甜蜜,他伸手摸了摸蘇清晚的腦袋,“沒事的,明天我再去山裏一趟,狍子和獐子難打,但是兔子和野雞比較容易打到。”

    蘇清晚直接打掉蕭長河放在自己頭頂的‘鹹豬手’。

    這一舉動,落在蕭長河眼睛裏,又成了她在乎蕭家人的證據。

    蕭長河說話的聲音,更溫柔了,甚至還帶了幾分哄小孩兒的意味,“媳婦,我們本來該在你我成親後第三天,就回去的,如今一耽誤,都快半個月了,希望岳父和岳母那邊,不生氣纔好,至於這野雞和野兔,實在算不得什麼,我們蕭家就算再窮,也不能少了給岳父和岳母的見面禮。”

    蘇清晚冷哼一聲。

    她不想理蕭長河。

    他現在叫岳父岳母,到時候有他好受的。

    蕭長河又去門後面,將野雞和野兔拎上了。

    他領着蘇清晚,往蘇家村走去。

    眼下,還不是收穫的季節,但是旱地裏,也有些幹活兒的農人。

    蕭長河帶着蘇清晚剛出門,有人瞧見了,便開始指指點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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