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豔娘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給你銀子?我憑什麼給你銀子?你有沒有拿貨過來賣!”

    王秀梅:“豔娘,你剛剛應該聽見了的,這臭啞巴說的,她……”

    鄭豔娘不客氣打斷王秀梅,“她說她進我們成衣店,要是打着你的旗號,東西就歸你!可問題是,她進我們成衣店,從未提過你王秀梅的名字。”

    沒錯,那胖小孩兒用過兩次。

    可賭約裏,根本沒有這一條。

    加上鄭豔娘不喜歡王秀梅,連這一點,她都不願意提。

    “這……這不可能!”

    鄭豔娘:“你的意思是,我串通這姑娘,故意讓你輸了賭局?我可沒興趣看人喫屎,我鄭豔娘從來不說假話,這姑娘是第一次來我店裏賣手帕,你要是還不相信,可以問店裏的夥計。”

    王秀梅瞪大雙眼一臉不敢相信。

    這怎麼可能呢,明明是鄭豔娘告訴她,有人冒充她的名義,賣了兩次手帕的。

    這這麼可能呢?

    蘇清晚看了一眼鄭豔娘,眼神中沒有諂媚,沒有感激。

    很平常的一眼,卻讓閱人無數的鄭豔娘知道,這小姑娘不簡單。

    也對,若是簡單,就不會這一次自己親自來賣手帕了。

    其實這一次,蘇清晚要是打着王秀梅的名義,鄭豔娘就算有心噁心王秀梅,也沒有機會,說來說去,就是她自個人聰明。

    王秀梅還在嚷嚷着什麼,蘇清晚卻已經提着她的衣領子,往外拖。

    回過神來的王秀梅,拼命掙扎,卻因爲脖子被衣服勒得太緊,除了嗷嗷直叫,拼命揮舞手,什麼也做不了。

    恰好這時候,門口路過一輛牛車,牛停下來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是一坨新鮮牛屎。

    蘇清晚按照約定,直接將王秀梅的頭,按了進去。

    長生一直跟着蘇清晚,見到那副畫面,張開五指,從指縫裏看了全程。

    那畫面太美從,長生不太想描述。

    總之,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傳來,蘇清晚從鄭豔娘手上,得了七百五十文錢。

    “麻煩再給我一盒繡線,要最好的!”

    一盒繡線,就要二百文錢。

    鄭豔娘遞繡線給蘇清晚的時候,怔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是見過蘇清晚的。

    “你……在我這兒買過繡線對不對?還有一些碎布!”

    蘇清晚:“的確來過。”

    “可你那時候嗓子……”鄭豔娘記得清楚,那時候買東西,還比劃,帶比嘴型的,明明不能說話。

    方纔王秀梅也是一口一個臭啞巴。

    蘇清晚:“已經治好了!”

    “天!”鄭豔娘驚愕不已,啞巴都能治好,這醫術,得多出神入化。

    蘇清晚拿了繡線,付了二百文,準備離開。

    鄭豔娘叫住她,“等一下,碎布你還要嗎?我店裏又攢了一些。”

    蘇清晚狐疑的看着鄭豔娘。

    “這回白送,不收你五十文錢!”鄭豔娘道。

    鄭豔娘感覺蘇清晚身上,是有些神祕的。

    這人結交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蘇清晚:“不用白送,還是按照之前的價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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