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蕭家這麼多男人,絕對不會讓蘇清晚被人欺負。
有人護着蘇清晚,蘇大山的氣焰,瞬間弱了不少。
“你們……你們可以不去,可幹活兒的,肯定是啞妞的爹孃。你們自己想清楚,到底是你們累,還是啞妞的爹孃累。”
蘇清晚扯着嘴冷笑,她知道,這纔是蘇大山和姜氏兩個,一開始準備好的說辭。
他們兩個之所以耐着性子,幹一下午活兒,不過是貪字當頭,被她忽悠了。
如今,吃了一點點苦頭,不想繼續喫下去,就暴露了本來面目。
仔細想想,若是當初的原主,再膽小,也捨不得爹孃喫苦。
肯定就遂了他們的願。
可她蘇清晚不是原主,被人欺負,還感恩戴德的蠢事兒,她可不做!
再說,蘇大成和林氏兩個,在蘇家幹活兒多,可不是她蘇清晚造成的。
蘇清晚:“隨你的便,你愛讓誰幹活兒,讓誰幹活兒,我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可管不着!”
“好你個臭啞巴,心可真黑,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當初還不如讓老三和林氏在你出生的時候,將你按在尿盆裏溺死!”
蘇清晚直接翻了個白眼,“你先回到那時候再說,說屁話,誰不會?”
她話音剛落,長生還配合的放了兩個響屁。
差點沒笑死蘇清晚。
但是身爲一個特工,面部的表情管理,是非常重要滴,蘇清晚做到了面不改色。
蕭長河在外人面前冷慣了,也控住場。
唯獨蕭長玉,笑的差點斷氣。
蘇清晚油鹽不進,蘇大山轉了轉眼珠子之後,看向蕭長河,“長河啊,我也是你二伯,你說你這媳婦,這都要翻天了,你還不揍?要是我啊,當場打的她爹孃都認不出她!”
蕭長河本來就憋着火,蘇清晚不發話,他不好出聲。
可是現在,都欺負到頭上了,他再不出聲,就是個傻子了。
“二伯,晚晚一沒犯錯,二妹說錯,我爲什麼要揍她?你沒發現,因爲晚晚的到來,我們蕭家都變了?按照這個理兒,我應該將晚晚供起來寵着纔是,怎麼能不分青紅皁白的動手?”
“蕭長河,你……”
“二伯,這是蕭家的地盤,我勸你不要在這裏鬧事兒,你們飯也吃了,天色也不早了,也是該回去了!”
蕭長河開始趕人。
和蘇清晚這個瘦瘦巴巴的女人相比,蕭長河生的高大,又結實。
加上又是打獵的獵戶出生,從氣勢上,就將蘇大山壓得死死的。
他敢衝蘇清晚亮拳頭,卻不敢對着蕭長河,怕一拳頭被蕭長河給打死。
“好啊,你們這一家子的,都欺負我!你們給我等着……”
撂下狠話,蘇大山和姜氏兩個氣呼呼的出了蕭家的廚房,朝着蘇家村的方向走去。
他們一走,蕭家幾兄弟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蘇清晚。
蕭長河衝蘇清晚道:“晚晚,爹孃那兒……”
蘇清晚:“沒事兒,不用管,咱們去不去,他們都是幹最多活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