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什麼辦法,天天都能賺錢就好了。

    蘇清晚感嘆了一句,去了一趟蕭長錦房間。

    房間裏的便桶,已經被蕭長玉倒掉了,房間也打掃了一下,可能蕭長玉出去的太早,所以沒有開窗幫他通風。

    蘇清晚將窗戶打開,通通風。

    “長錦,待會兒我要去河邊洗一下田螺,可能要一會兒時間。

    我先幫你翻個身,按個腿,回來之後,給你弄個鍼灸。這幾天,腿還會疼嗎?”

    蕭長錦半躺在牀上,蘇清晚問他什麼,他就回答什麼,“有點!”

    “只是有一點嗎?”蘇清晚看向他。

    對上蘇清晚的目光,蕭長錦根本不敢撒謊。

    他的身體,隔一兩天,會痙攣,每次疼到他想立刻去死。

    疼完,他整個人,都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又扔進水缸裏一般,全身都是溼的。

    “有時候會很難受。”蕭長錦實話實說。

    蘇清晚知道蕭長錦目前的狀況,難受肯定是特別難受。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每一次疼痛,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蘇清晚:“我會盡全力醫治你,過兩天,我去一趟山裏,挖些草藥給你熬藥。”

    王田七和縣城大夫開的藥,蘇清晚都給停了。

    沒什麼作用就算了,還會加重身體的負擔,反而不利於身體的恢復。

    如果蕭長錦實在太疼了,蘇清晚還要給他熬止疼藥,不過不能長久的服用,任何止疼藥,對神經都有一定的作用,長期下來,容易損壞神經,而且容易增加蕭長錦被藥物的抗藥性。

    想到蕭長錦,蘇清晚便覺得頭疼。

    不過做大夫的,早就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蘇清晚主動轉移話題,“你後面的褥瘡怎麼樣了?”

    蕭長錦:“好像不疼不癢了,大哥說,紅斑消了不少,大嫂,你那個藥,有效。”

    涉及到隱私部位,蕭長錦也挺不好意思的。

    蘇清晚倒是面色如常。

    待會兒她要鍼灸,勢必要讓蕭長錦脫幾件衣服,要是現在就害羞了,待會兒的治療怎麼辦?

    蘇清晚給蕭長錦按摩腿部肌肉,隔着衣服,她就按了起來。

    她聽蕭長河說,蕭長錦從前就瘦弱,整天只關在家裏看書。

    所以身體一直不怎麼結實。

    蘇清晚給他按摩的時候,不忘記問他,“這個地方有感覺嗎?”

    蕭長錦搖頭。

    他主要的問題,還是膝蓋上下的位置,腰部是正常的。

    蘇清晚耐心的幫着蕭長錦按摩,動作一會兒重,一會兒輕。

    蕭長錦全程不敢動身體繃得很緊,蘇清晚擡頭看了一眼他,“放輕鬆!我幫你暗腿的時候,你就自己來感受,哪個部位,有什麼感覺,記住要和我說。待會兒鍼灸也是這樣。”

    提到鍼灸,蕭長錦沒忍住,開口問:“大嫂,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

    蕭長錦看過很多郎中,沒有哪一個的治病方法和蘇清晚是一樣的。

    很獨特,但是處處都在爲他的身體考慮。

    “你真想知道?”蘇清晚擡頭,對上蕭長河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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