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你不想你相公,是個太監吧!萬一你以後想生孩子了,怎麼辦?”蕭長河幾乎是叫着說出這番話的。
蘇清晚的手,停了下來。
她認同的點頭,“也是!留着也是個物件兒。”
蕭長河:“!!!”
“媳婦,你把我當什麼了?”蕭長河一臉控訴。
“還能是什麼,生孩子的工具唄!”蘇清晚笑着道。
“你……你……”
蕭長河的三觀被顛覆了。
從來只聽說女人是生孩子的工具。
怎麼男人也變成生孩子的工具了?
蘇清晚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這個古代人,是不能理解的。
蘇清晚:“你剛剛不是要拉着我生孩子?”
“對!”蕭長河想到自己的使命,蕭長河硬了。
蘇清晚的手靠的太近,猝不及防的被燙了一下,拿起旁邊的棉被,往蕭長河身上一蓋。
本來就熱的不行的人,更覺得渾身發燙。
“媳婦……”蕭長河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蘇清晚:“自己惹的火,自己解決,不然我直接拿菜刀,給你割了,割以用治~!~”
蘇清晚一點情面不講,蕭長河就是被她壓迫的可憐小媳男。
委屈沒用,扮可憐沒用。
“媳婦,要不……你幫我?”蕭長河厚着臉皮開口。
蘇清晚舉起右手,做了個手刀,衝着蕭長河的方向,劃拉了一下。
蕭長河立刻背過身去,再也不敢出聲。
等到蕭長河恢復如常,蘇清晚往牀上一趟,警告道:“勸你老老實實的,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這一夜,蕭長河的圓房計劃落了空。
不僅如此,還讓他意識到,他的地位,是如此的底下。
蕭長河委屈的抱着自己,一夜未眠。
……
隔天,蘇清晚繼續賣豆芽菜。
一連賣了幾天豆芽菜。
賺了二兩銀子,加上之前攢的那些,就是三兩又五百多文。
五兩銀子,就差一點點了。
這麼一件大喜事發生的同時,還有一件大喜事。
蕭長河和蕭長玉兩個,終於幹完了三十畝田地的活兒。
按照之前四十二文錢一畝田算,統共得了一輛銀子又三百四十四文錢。
拿到銀子的蕭長河和蕭長玉兩兄弟,終於鬆了口氣。
蕭長玉將之前自己手上的六百多文錢拿出來。
合在一起,就是二兩銀子,又十五文錢。
“大哥,這錢待會兒回了家,就交給大嫂,往後這個家,就是她管錢了!”蕭長玉衝身邊的蕭長河道。
蕭長河:“是該讓你大嫂管家。”
算起來,他們蕭家,現在有二百兩銀子了。
只是,這銀子要拿去孟州府,找到馮家人,讓他們幫忙打那個什麼手術刀。
蕭長河雖然從未見過手術刀,但是從蘇清晚提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信了。
蕭長玉亦然。
雖然他平時說話口沒遮攔,但是蘇清晚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若是誰敢欺負蘇清晚這個大嫂,他第一個跟着去拼命。
回到家,蕭長玉將銀子放在蘇清晚面前的桌上。
“我和大哥給你的!”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