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斷氣的那一刻,蘇清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了。

    與此同時,她伸出手,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臉上露出無比放鬆又燦爛的笑。

    雖說她和蕭長河兩個全程配合的很好,可到底也算是經歷了一回生死。

    再瞧一眼被野豬硬生生撞斷大樹,蘇清晚還是覺得後怕。

    這麼大的衝擊力,要是隨便撞在她或者蕭長河身上……不死,也會變成殘廢,還是粉身碎骨那一種!

    “媳婦,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蕭長河走到蘇清晚身邊一臉關切又緊張兮兮的看着蘇清晚。

    “還行,就是有些喘不過氣來!這頭野豬,咱們能賣多少銀子?夠不夠去州府的路費?”蘇清晚問。

    “這頭野豬,少說也有四百多斤,按照豬肉的價格賣,也能賺四兩。要是按照野豬的價格賣,十五六文錢一斤,賣的更貴,足夠咱們去州府的路費了。”蕭長河如實道。

    蘇清晚:“那就好!到時候再拿上蕭長玉繡的手帕,去州府的成衣鋪去賣,沒準又能賣個好價錢。”

    只要湊齊路費,那給蕭長錦打手術刀的事兒,就不是夢了。

    蘇清晚算了算時間,眼下才八月,手術刀打好,不知道要多久,也許要一個月,也需要三個月,甚至半年。

    總之,不管是哪個時候,給蕭長錦做手術的天氣,都比較適合。

    蘇清晚想避開夏天,主要還是醫療條件有限,怕天氣太熱,引起傷口發炎感染。

    “恩!”蕭長河也很高興。

    不過他沒有和蘇清晚一樣,坐下來休息。

    一頭野豬,不過是其中一個獵物,還有一頭白狼。

    白狼的皮毛值錢,不過值錢被那野豬將肚皮頂出了血,怕是皮毛價格也會大打折扣。

    蕭長河撿起地上的柴刀,準備去解決白狼。

    蘇清晚朝他伸出手,“拉我一把,我和你一起去!”

    蕭長河怔了下。

    蘇清晚:“既然是肩並肩一起戰鬥的夥伴,自然要一起解決最後的麻煩。那頭白狼,我之前看動彈不得了,待會兒交給我來處理!”

    刀劍舔血的生活,蘇清晚不是沒有過過。

    所以她並不害怕。

    蕭長河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將柴刀遞給了蘇清晚。

    但同時,他也將箭架在了弓上。

    兩個人走到白狼躺着的地方。

    白狼的肚皮上,這會兒還在滲血,那滲血的地方,有個小洞,是被野豬戳的。

    皮肉外翻,皮毛粘黏成了一團。

    隨着蘇清晚和蕭長河的靠近,白狼嘴裏發出一陣嗚嗚的慘叫,有點像死亡前的悲鳴。

    蘇清晚從蕭長河手裏接過柴刀,在她舉起柴刀,對準白狼的那一刻,白狼的眼睛裏,含了淚水。

    蘇清晚對上那一雙狼眼,不知道怎的,竟然有些下不去手。

    “我來!”蕭長河看出蘇清晚的遲疑。

    “不用,還是我……”她話還沒說完,舉着柴刀的手收了回來。

    “蕭長河,要不……咱們就扛着那頭野豬下山算了。”蘇清晚道。

    “你……想放過這白狼?”蕭長河問。

    《代嫁啞女忙種田蘇清晚蕭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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