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這邊,姐妹兩個,睡的香甜。
蕭長河那邊,卻有些困難。
三兄弟,兩條狼,這組合有些奇妙。
特別是大白和小白兩個,初來乍到,加上白天睡的足,這會兒,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在房間裏你追我趕。
但是因爲太笨,一直摔跤。
一時間,房間裏,就聽見‘噼裏哐當’的東西碰撞的聲音。
再就是一會兒嗷嗷叫,一會兒汪汪叫。
剛開始,大家還忍着。
直到到了後半夜,長生可憐巴巴的衝蕭長河道:“大哥,睡不着,好……吵!”
蕭長河也是頭疼。
他現在後悔好心將這兩個狼崽子帶下來了。
本來是哄媳婦兒開心的,可媳婦根本不帶。
而且這麼吵的兩隻狗,不對是狼崽子,他也怕吵到媳婦。
蕭長河拿起自己放在牀頭的衣服穿好,然後準確無誤的逮住兩隻狼崽子,走到門邊,扔了出去。
“嗷嗚嗚……”
“汪汪汪……”
門外,大白和小白兩個,一邊刨門,一邊叫。
兩個竟然叫出了兩種聲音。
這種情況下,比將它們扔在房間裏還要吵。
“嗷嗷嗷,大哥,我受不了了!”蕭長玉也坐了起來。
本來就睡得晚,再被兩個小東西吵,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蕭長河只得又出去,將兩個小東西又放進來。
不過沒一會兒,又給踢了出去。
這麼循環往復,不知不覺,天都亮了。
大白和小白兩個小的,也玩累了,沉沉的睡下了。
結果見到炕上,三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三兄弟。
蘇清晚輕手輕腳的將大白和小白抱出去。
兩個小傢伙,就圍着蘇清晚轉悠,蘇清晚蹲下來,它們就上來討好的用腦袋蹭蘇清晚的手背。
蘇清晚:“給你們弄喫的!”
昨天帶回來的筒子骨,她只焯了一遍水,因爲怕壞。
這會兒,也只能剔些熟肉下來,給兩個小傢伙。
幸好它們不挑食,蘇清晚放了個小碗,裏面切得碎肉,被它們一口一口的喫掉了。
早上燉筒子骨,再就是揉麪。
蘇清晚燒火將鐵鍋燒熱,筒子骨油鍋炒過了,再放水在鍋裏燉。
趁着燉大骨頭的時候,蘇清晚開始揉麪。
等面醒發,她騰出時間,去看了那張野豬皮。
野豬皮腹部的位置,真的算是千瘡百孔來形容。
估計硝出來,還真的只能做靴子。
再加上蕭長河放在鄭叔那邊的獐子皮和狍子皮,蕭家這麼多人一人一雙靴子,再加上她妹妹蘇清月,肯定沒問題。
就是做靴子得費人工,就蘇清晚知道的,光是納一雙鞋底子都不容易,最少得花一兩天的時間。
今天一天,蘇清晚得將野豬皮上的脂肪去掉,然後將野豬皮清洗乾淨。
她去廚房拿昨天野豬頭上剝下來的皮毛時,突然覺得她可以留些豬毛。
豬毛硬,取了做刷子,可以刷鞋子,擦背。賣到馬場去刷馬。
不過刷牙可能不大行,容易把嘴刷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