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當然着急!被人傳腳臭的又不是你,娶不到媳婦的也不是你,你不懂我的痛苦。”蕭長玉情緒激動道。
蘇清晚一臉恍然大悟,“哦,你是急着娶媳婦兒了?”
“你……你胡說,我哪裏着急了,我是怕……我是怕……”
“你是怕十里八村的女人,聽到你蕭長玉響噹噹的名聲,不願意給你做媳婦啦?”蘇清晚替蕭長玉補充他想說的話。,
“才……纔不是!”蕭長玉的更紅了,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蘇清晚一臉我懂的表情看着蕭長玉,“別害羞,年輕人,有這想法,是好的!不過你確定,我幫你治好了,外頭就沒有人傳你腳臭的事兒了?”
蘇清晚不說還好,一說起,蕭長玉就恨不得立刻將長生抓起來,狠狠的揍一頓。
都是這個臭小子,逢人就說他腳臭。
不知道家醜不可外揚?
弄成現在這樣,哪個女人敢和他成親?
“你要是不治,就算了!”蕭長玉道。
“你那麼着急做什麼,我又沒沒說不治!我倒是現在可以幫你鍼灸,可是給你治療的藥不夠啊!”蘇清晚實話實說。
“那你要什麼?我去找!”
“你找不到。”蘇清晚道。
“爲什麼?你別是騙我的吧?”蕭長玉不相信。
“我騙你做什麼?現在天氣還熱,等入了冬,那東西就出來了!”蘇清晚道。
“到底是什麼?非得入冬了纔有?”蕭長玉緊追不捨。
蘇清晚:“你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說,我怕你後悔讓我治!”
蕭長玉:“……”
看向蘇清晚的表情,再也不像鬧便祕似得,吞吞吐吐,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了。
蕭長玉一安靜下來,妥妥的就是風景線。
不對,是美人圖。
蕭家四兄弟,除了胖墩長生,各個基因都好。
偏偏各個都長得不像。
蕭長河五官俊朗,棱角分明,不說話的時候,一張臉,就是西伯利亞寒流。
一說話,特別是心思不純正的時候,妥妥的小奶狗。
至於蕭長玉,如果非要現代人的審美來看,他可能是妖豔的那個,換上女裝,怕是女人都自愧弗如。
蘇清晚越看,越想將蕭長玉賣到青樓去賺一筆。
“喂,蘇清晚,你那是什麼眼神啊?”蕭長玉被蘇清晚看的渾身發毛。
他有種,自己是案板上的豬肉,而蘇清晚是那賣豬肉的屠戶,隨時準備將他出手一般。
“沒什麼眼神啊,很正常!”蘇清晚睜眼說瞎話。
“你……你胡說!你分明……”
蘇清晚打斷蕭長玉要說的話,“你說,賣掉你,能得多少銀子?”
蕭長玉氣的站了起來,“蘇清晚,你說什麼?你要賣了小爺?”
“你還沒回答我呢。”蘇清晚道。
蕭長玉更生氣了,“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你見過哪個買男人的?這話你敢和大哥去說嗎?”
蘇清晚:“不敢!”
她瘋了不成?
蕭長河武力值比她強,至少現在是,她跑去賣一個武力值比自己強的,不是傻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