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朵絹花賣完,負責收錢的蕭長玉,總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他也挺惋惜的,“早知道,就是不睡覺,不喫飯,我也要多做些絹花。”

    蘇清晚:“那你身體第一個就壞了。”

    長生:“那給你看病,錢都花了!”

    蕭長玉:“臭小子,你給我閉嘴!不會說會死啊你?”

    “哼,我是實話實說!”長生雙手叉腰。

    “我看你是屁股癢了,想開花!”

    長生:“那你腳也癢!”

    “蕭長生,你找死!”

    “哼,我纔不找屎了,也不知道是誰跌到茅坑裏了!”

    兄弟兩個,就在大街上吵了起來。

    不過也無傷大雅。

    蘇清晚見沒什麼可以收拾的了,叫上蕭長玉,去錢莊,將銅錢換成了銀子。

    十五文錢一個的香囊,蘇清晚他們,只准備了九十個,最後賣了一千三百五十文。

    二十文錢一個的絹花,是一百零六朵,賺了二千一百二十文。

    合計九十三兩銀子,又四百七十文錢。

    剩下的,就看手帕賣的價格了。

    鎮上金錦出的是二百五十文錢一塊,若是這州府,正常情況下,怎麼也得往上走。

    蘇清晚和蕭長玉商量了一下,與其拖着,倒不如趁熱打鐵,直接去布莊問問。

    不過不能一次去,得先派個人,問問情況,萬一行情不好,也不至於將底牌全露出來。

    至於這先探路的,免不得又是蘇清晚。

    蘇清晚和路人打聽了一下,州府最大的布莊。

    再是成衣店。

    肅州府最大的成衣店,是江南第一富商穆朝宗的產業,就叫穆記成衣店。

    名字雖然俗氣,但是整個成衣店,從裏到外,都彰顯了一個字——壕!

    蘇清晚站在外面,就差點被亮瞎狗眼。

    光是那牌匾,瞧着都是純金的。

    蘇清晚好奇,有沒有人大半夜,將那牌匾偷走,這輩子,怕也不愁了吧?

    不過既然是南方首富,想必他的東西,也沒有人敢動。

    她也沒這個膽兒。

    在現代,偷東西是送去坐牢,在古代,沒準就被打死了。

    蘇清晚手裏挎着竹籃,大搖大擺的進了穆記成衣店。

    一進去,小夥計就迎了上來。

    不過瞧見蘇清晚身上的衣服,怔了一下。

    蘇清晚身上的衣服,是蕭長玉做的第二件衣服。

    本來是給那個黑衣人穿過了的,還帶了些血跡。

    蘇清晚昨天夜裏,將血跡洗乾淨,晾了一晚上,也幹了。

    今兒正好穿上。

    雖然知道自己的衣服很好看,也一直被人盯着,但是像眼前這小夥計這樣,毫不掩飾的打量,蘇清晚還是頭一回見。

    “你總盯着我看做什麼?”蘇清晚問。

    “姑娘,你這衣服……”

    “好看嗎?”

    夥計也實誠,點了點頭,“好看!”

    “好看就行了,我是來找你們掌櫃談生意的。”蘇清晚道。

    “你……你等我一下,我去喊掌櫃!”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夥計一陣風似的跑了。

    在和掌櫃的交流過之後,掌櫃的瞬間衝了過來,盯着蘇清晚身上的衣服,瞧了又瞧,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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