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說是什麼藥,我一定會去弄!”陳才道。

    “麝香!你能弄來麝香嗎?”

    “麝……麝香?”陳才屏住呼吸,身體更是搖搖欲墜。

    有人說,麝香的價格,跟黃金一樣。

    但是比黃金還稀少。

    那東西是鹿科動物身體的分泌物,光是打頭鹿就不容易,更別說這鹿的肚子裏,還必須有麝香。

    當然,也可以去醫館買,但是以陳巧巧目前的狀況,陳才家,可能要傾家蕩產。

    “巧巧爹……”劉春麗扶住搖搖欲墜的陳才。

    “原本,你們女兒沒到要用麝香保心丸的程度,我將她身體調養好,再開些凝神靜氣的藥,養幾年,可能就和正常人一樣了。弄到現在,責任在誰,你們自己也清楚!”

    蘇清晚說話,劉春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哭了起來。

    蘇清晚:“巧巧剛睡下,你最好保持安靜!”

    劉春麗捂着嘴,嗚咽着,如同失去孩子的幼獸,瞧着好不可憐。

    “蕭家媳婦,不管……不管這麝香,有多難弄,我都要……都要替巧巧找到藥。”

    蕭長玉:“我勸你別做夢了,我大哥進山一趟,都是難上加難。你一個普通人,去了不怕有去無回?”

    蕭長玉的話不好聽,但就是事實。

    就是蕭長河也沒辦法保證,去一趟山裏,就能弄到麝香。

    要真這麼簡單,蘇清晚也不會在配製金瘡藥的時候,特意劃去了麝香。

    “蕭家媳婦,我們……什麼時候,能夠進去看巧巧?”陳才問。

    “下午再說吧!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做午飯了,你們答應我的,也該準備兌現承諾了吧!”

    蘇清晚這人,說到就必須要做到。

    陳才這會兒雖然心裏難受,卻還記着守承諾三個字,“蕭家媳婦,我要付你多少診療費?”

    蘇清晚:“你去縣城花了多少?”

    “十……十八兩!”

    “那你也給我十八兩!”蘇清晚道。

    “蕭家媳婦,我……我沒有那麼多錢。”

    這一次送陳巧巧去縣城,陳家的積蓄,全花光了不少,還賣了田,甚至欠了親戚的賬。

    如果非要湊齊十八兩,那就得再賣一次田了。

    要是真賣田,他們陳家可就真的只能喝西北風了。

    “沒有那麼多,就去想辦法!我們可是說好了的。”

    蘇清晚也不是非要那錢,她必須讓陳才知道,說出去的話,就得負責!

    陳才僵在原地,面如死灰。

    “還有呢,趕緊讓你娘去給我大嫂和他們那個什麼打工門道歉。那個什麼傻逼也要喊!”蕭長玉在旁邊催促。

    陳才和劉春麗兩個,擦了擦眼淚,出了蕭家。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蕭長玉就迫不及待的問,“大嫂,那個打工門是什麼東西?還有那個傻逼呢?罵人的話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蘇清晚這會兒尷尬的不行。

    她就隨便取個名字,靈感也是一時出來的,她怎麼知道打工門是個什麼東西。

    至於傻逼,那就更簡單了。

    可問題是,這古人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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