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蘇家的人,一直拿着一品居的小公子說事兒。

    不過可惜了,徐掌櫃不是個好東西,又蠢又壞。

    也對,開酒樓,能夠做到連一個顧客都剩不下,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蘇清晚冷哼一聲,剛準備離開,站在門口的徐掌櫃,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值錢寶貝似得,唰的一下,衝了出來。

    “蘇娘子,蘇娘子……”徐掌櫃大聲喊着,氣喘吁吁個不停。

    蘇清晚不理會,他直接衝到了蘇清晚面前,張開雙手,攔住蘇清晚的去路。

    “你幹什麼?”蘇清晚問。

    徐掌櫃當場傻了眼,“你……你能說話?”

    蘇清晚翻了個白眼,“你不能說話嗎?”

    “不是,你明明……明明是個啞巴的!”

    徐掌櫃記得清楚,這小娘子分明就是個啞巴纔對。

    “你認識我?你怎麼知道我是啞巴?我不能剛好嗓子不舒服?”蘇清晚看到徐掌櫃就來氣。

    徐掌櫃想說蘇清晚那時候的反應,根本不是嗓子不舒服。

    可是他現在有求於人,哪裏敢反駁蘇清晚的話。

    “蘇娘子,救命啊,救救我吧!”徐掌櫃可憐巴巴的看着蘇清晚。

    蘇清晚半天沒回應,連個眼神,都不願意給徐掌櫃。

    他就看向蕭長河,“蕭公子,你說句話啊,幫我勸勸你娘子,我這真的是趕着救命的!”

    蕭長河:“又讓我媳婦跟你籤那勞什子死契?我勸你別做夢了,我們蕭家雖然沒錢,但是不賣人!”

    “不不不,這次不籤這個,就幫我一個忙,蘇娘子的話,一定可以做到的!”徐掌櫃態度很卑微。

    “蘇娘子,我知道過去是我混蛋,可你看着我衝出來求你的份兒上,幫幫我這一次吧,就真一次,真的,我真的知錯了……”

    徐掌櫃這輩子哪裏這麼卑微過,要不是知道蘇清晚的手藝,他是絕對不會這樣低聲下氣的。

    蘇清晚:“你衝出來求我,我就要幫你?那我衝進你酒樓,求你將酒樓給我,你是不是也給?”蘇清晚看着徐掌櫃。

    徐掌櫃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你……”

    “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更何況你這人還有過河拆橋的前科!我告訴你,別說你現在這麼求我,就是你跪下來求我,也沒有用!因爲我這人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凡和你,和你有關的事兒,我都怕被坑!”

    蘇清晚撂下這話,拔腿就要走。

    身後,徐掌櫃被蘇清晚氣得破口大罵,“不就是會做幾個菜嗎?你有啥了不起的!你等着,等我買個配方,我要讓你好看!”

    徐掌櫃這會兒,將蘇清晚當成了一品居。

    這段時間,他被一品居逼的走投無路,每天都要守着那個破酒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偏偏當初他誇下海口,今年一定要贏一次一品居,否則酒樓拱手相讓。

    可是這麼多天了,不管他從哪裏請廚子,不出三天,都會被一品居連人帶工具的挖走。

    別說贏了一品居,就連做出幾個像樣的菜,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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