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要是不夠,我明天就進山打獵,多待上幾天,一定能夠將錢賺回來!”蕭長河道。

    蘇清晚倒抽一口氣,她一個上輩子花錢不手軟的特工,到了這古代,花錢都捨不得。

    這男人竟然一口氣說說買幾兩。

    得虧沒什麼錢,這要是有錢,不得將家敗光了?

    “不行!也不是非要燕窩,大不了,選些普通的藥,慢慢調理就是了。

    變美是女人一生的事業,不急着這一次、兩次的!就像之前的金瘡藥,雖然有麝香好,但是也能找到平價替代物。”

    蘇清晚的話,引得抓藥的小藥童嗤之以鼻。

    說的那麼好聽,不就是窮嘛!

    也對,他就沒見過窮人,喝燕窩的。

    “我去山裏幫你採燕窩!我知道哪裏有燕窩。”蕭長河道。

    “那你不早說?”蘇清晚瞪了一眼蕭長河。

    “有些……危險,在懸崖峭壁上!”蕭長河道。

    “那也沒事兒,我們找個鐵匠,打個鐵爪,再自己搓兩條麻繩!麻繩用蠶絲來擰!”

    鐵爪和手術刀不一樣,這玩意兒,鐵匠應該能夠打出來。

    至於麻繩,蘇清晚不用麻繩別人,自己就能搓。

    就是收蠶絲,可能得花些時間和錢。

    好在,古代蠶絲不是難找的稀罕物。

    自從知道有燕窩採,蘇清晚走路都帶風了。

    她的祕密美白膏,差不多可以製成了。

    不出三個月,她一準從黑天鵝,變成白天鵝。

    到時候,再多喫點豐那玩意兒的,前凸後翹,一準要成爲十里八村的第一村花。

    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不緊不慢的往鎮子外面走。

    路過賣豬肉的鋪子,蘇清晚又大方拿錢出來,買了兩斤豬肉,再買了兩副豬大腸。

    剛走出鎮子,一輛馬車攔住兩個人去路。

    馬車停了下來,蘇清香從馬車裏走了出來,她高昂的擡着頭,只留了兩個鼻孔看向蘇清晚。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那沒出息的堂妹,和她男人啊!”

    蘇清晚看了一眼蘇清香。

    出於職業習慣,她最先注意的是蘇清香走路的姿勢。

    極其的不自然。

    說是螃蟹吧,又不一樣,畢竟人螃蟹是橫着走的。

    蘇清香下面疼的厲害,即便極力表現出自己很高貴,那雙軟綿綿沒什麼力氣的腿,也出賣了她。

    蘇清晚再看向蘇清香的脖頸處,那裏隱隱約約透露出一道道紅痕。

    好傢伙,好傢伙!!!

    古代也敢先上車,後補票。

    嘖嘖嘖嘖,真他孃的是個勇士。

    這要是被人知道,蘇家得被外頭的人,用唾沫星子給淹死。

    也不知道她爹孃有沒有分家出去。

    這要是沒分家,可就被蘇清香這個蠢婆娘給連累了。

    “蘇清晚,我和你說話呢!”久久得不到蘇清晚的迴應,蘇清香炸毛了,“你別以爲你裝啞巴,就能掩蓋你一身窮酸味的事實!窮鬼就是窮鬼,註定一輩子走路回家!”

    蘇清香說話不是一般的刻薄。蕭長河的臉,已經當場黑成了炭。

    “走路回家怎麼了?用你腿了?還是踩你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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