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聽這個做什麼?”蘇清晚臉上雖然還是掛着笑容,但是笑意已經不深了。

    這老賊,調查她信息呢!

    “總和姑娘打交道,卻連姑娘怎麼稱呼都不知道,劉某着實慚愧!”劉採辦假惺惺的道。

    “那你繼續慚愧吧!本仙女的名號,豈是你能隨隨便便知道的!”蘇清晚驕傲的擡起頭。

    劉採辦聽蘇清晚自稱仙女,差點沒吐出來。

    就這醜女人,也自稱什麼仙女?

    先把自己變白,先把額頭上的疤去了再說!

    “既然姑娘不願意說,那我只好……只好下回再問了!”

    劉採辦也不是一般的厚臉皮。

    一般人聽到這裏,就該有自知之明瞭,他偏要說下回再問,膈應蘇清晚。

    蘇清晚也懶得理會他。

    待到劉採辦一走,蘇清晚讓蕭長河趕緊收拾攤子。

    “我們上午兩個任務,讓鐵匠去打鐵爪,第二個就是去打聽,這兩家酒樓,到底有什麼矛盾!”蘇清晚道。

    “不是一品居惡意競爭挖人的事兒?”蕭長河問。

    “是,但肯定不全是!不然以徐掌櫃的個性,態度不會轉變的這麼快!而且還有一個原因,我之前可沒有將田螺賣給他們這些人,他們是怎麼知道田螺好喫的,這其中,有沒有其他的緣由!”

    蕭長河不得不佩服自家媳婦腦子轉的快。

    是他,就想不到這麼多事情。

    就算想到了,他也不會去深究。

    蘇清晚衝蕭長河道:“蕭長河,男人一定要有大局觀,不管是你做市井小民,山裏獵戶,又或者將來功成名就。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哪怕是獵戶,你也得注重大局,不能竭澤而漁!就好比你偶爾打獵,遇上一些動物的小崽子,喫,吃不了幾口,倒不如放了。

    等它們將來長大,養肥了,再做你的獵物。什麼事情,都忌諱一個趕盡殺絕,留有一線,日後才能好相見!”蘇清晚道。

    “沒有例外嗎?”

    “當然有!凡事都有例外!若是得罪你的人,窮兇極惡,惡性無數,那就斬草除根!”

    蘇清晚不知道,自己教蕭長河的這些,到底算什麼。

    不過學了,總比不學要好。

    做一個不明智的文盲,也是比較痛苦的。

    “其實我挺奇怪的,你爹孃爲什麼不讓你念書?你瞧着也不像不聰明的樣子!”

    按理,蕭長河是長子,長子不說多重視,在家裏不缺錢的情況,送去念書,也沒有什麼吧?

    偏偏只送了一個蕭長錦。

    就連蕭長玉也沒有念。

    再加上蕭長河之前送蘇清晚的那一塊玉,她總覺得,這蕭家還有很大的祕密。

    “我……以前提過要上學堂!”蕭長河嗓音有些低沉。

    “然後呢?”

    “爹孃罵了我一頓,就連認字,也是長錦私下偷偷教我和三弟!”

    “你的意思是,明面上,你爹孃不讓你學認字?”蘇清晚問。

    “是……”

    蘇清晚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

    這怎麼整的跟後媽似得。

    她要是當媽了,幾個孩子,肯定一視同仁。

    要念書,一起念,絕對不會說誰想念書,不讓念。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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