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上,蘇清晚和蕭長河又去福同酒樓。

    同樣的事情,昨天上演過一次,今天又重複上演了。

    徐掌櫃氣呼呼的留下蘇清晚和蕭長河,又買了他們帶過來的田螺。

    不過這回,他早早交代了後廚,不管牛肉,還是什麼肉,統統不準給蘇清晚。

    誰給誰走人。

    本來以爲,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誰知道,夥計們喫中午飯的時候,蘇清晚自己去廚房,做了條魚。

    明明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的,可是那魚,聞着味道特別的香。

    哪怕是大廚,也被吸引了。

    蘇清晚再一發出邀請,大家一起喫的滿嘴油,哪裏還記得徐掌櫃說了什麼。

    反而,等蘇清晚走的時候,又讓順走了兩條魚,氣得徐掌櫃鼻孔冒煙!

    連着兩天,蘇清晚都賣田螺給徐掌櫃。

    到了第三天,蘇清晚直接以兩文錢一斤的價格,將剩下兩萬八千多斤田螺全賣給了徐掌櫃。

    賺了五十七兩銀子。

    三天時間,徐掌櫃也找到了足夠他信任的人,幫着炒田螺。

    如同蘇清晚預料的一樣,第四天,也就是明兒她就不用來了。

    因爲有了準備,蘇清晚晚上收工比較早。

    她炒的田螺,足夠徐掌櫃他們晚上用的了。

    本來以爲收個早工,也能早些回去休息,後天好進山採燕窩,做美白膏。

    誰知道,剛走出福同酒樓,就被人攔住了。

    是劉採辦。

    “蘇姑娘,蕭公子,我們家三公子有請!”

    蘇清晚看了一眼劉採辦,眼神中,故意露出幾分驚奇,“喲,看來查出我的信息了?”

    劉採辦銀牙一咬,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揍蘇清晚一頓。

    他查了這麼久,最後還是從一個趕牛車的老頭嘴裏問出來的。

    大山村的啞巴醜妻,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會說話了。

    這也就算了,這人還是蘇清香的堂妹。

    蘇清香那是經常死皮賴臉貼着他們三公子的主兒,早知道是這麼個玩意兒,劉採辦說什麼,也不會親自去找蘇清晚。

    短短几秒鐘之內,劉採辦看向蘇清晚的眼神,由不屑,變成了非常不屑。

    蘇清晚看在眼底,倒是沒有說什麼。

    “今兒我好不容易有空休息。你們家幾公子,就別來湊熱鬧了吧?”蘇清晚道。

    “蘇姑娘,我們家三公子耐心有限,希望你別讓他久等!”

    “我偏要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話,你聽過吧?!”

    劉採辦一句話,讓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都憤怒不已。

    最後,蘇清晚擡起頭,“帶路!”

    劉採辦走在前頭,蘇清晚和蕭長河走在後頭。

    進了一品居,再是去後院的一個小院,院子裏的那棟宅子,就是邵清風住的地方。

    福同酒樓,蘇清晚去過了。

    一品居,也來過了。

    兩邊一對比,確實一品居更壕。

    至少,從資金上,福同酒樓就比不過。

    蘇清晚心底好奇,既然這麼有錢,怎麼將酒樓開到了鎮上?

    去縣城,去州府,豈不是更好?

    罷了,這古人的想法,也不是她能摸透的。

    指不定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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